你為什么要跑?為什么要把她一個人留下?程諾,你為什么要跑!”程諾沒辦法回答,她比任何人都更恨自己。后來,霍家人再不肯原諒程諾。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亦跟深愛的人反目成仇。好在如今,她快死了。她可以下去親...
京市一年一度的企業交流會議照常展開,臺下坐著的無一不是頂尖公司的經營者,但無論誰放眼看去,眾星拱月的都是那個人。
傳聞中的霍澤楷。
三年時光將他磨礪得更加出色,脫離自家的公司單干后,從有所作為的青年到如今運籌帷幄的成熟,他只用一個季度的精彩報表便成功打響了自己的第一仗。
現在霍澤楷靠得可不是那底蘊深厚的家族企業,而是他成功開創的新型行業。
“你知道為什么小霍總要自己跑出來單干嗎?”
難得的八卦讓女孩十分興奮,她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見到如此多的大人物,身旁的前輩還在喋喋不休。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年小霍總在婚禮當場逃婚了!我不太了解內情,當時他拋下相愛多年的新娘,直接開著他的帕拉梅拉一騎絕塵。”
“有錢人的婚姻哪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他這一逃婚簡直就是對著自己親爹媽扇了兩耳光,又對著聯姻的家庭扇了兩耳光,后來老霍總用事業威脅他,他干脆撒手不干了。”
“天哪,”這等豪門秘辛讓女孩捂住了唇,才勉強制止自己的驚呼,“那你知不知道為啥逃婚?!快跟我講講,不要吊我胃口了。”
“我都說了不太清楚內情啦,只是有人在現場,小霍總據說接了個電話就跑了。我猜呀,是他真正愛著的人出什么事了吧!愛而不得,欲擒故縱,真是一場大戲……”
女孩驚恐地看著身后那身高腿長極有壓迫感的男人,臉白了下來,拼命拉扯著前輩的衣服,前輩還是一副沒說過癮的樣子:“干啥,拉皺了等下小心主管說咱們影響市容。”
“霍、霍總,”女孩低下頭,心中哀嘆自己怕是死到臨頭了,“您有什么事嗎?”
霍澤楷不知道在他們身后聽了多久的八卦了,他長了一張很英俊、很肅殺的臉,劍眉高挑,眸子深黑,看上去十分不茍言笑。
“廁所在哪里?”
前輩總算哆嗦著腿轉過身來,他只恨自己是個男人,努力在僵硬的肌肉上擠出一點笑,抽搐得像是得了什么病:“霍、霍總、您、您跟我來……”
預料中的暴跳如雷沒有出現,在他顫顫巍巍的帶領下,霍澤楷走進了廁所,他也不敢動彈,僵立在門外等待對方的怒火。
但霍澤楷出來后,只是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語道:“你說得對。”
“啊?”
他一時沒擰過彎,霍澤楷繼續道:“我愛人死了。”
簡簡單單幾個字不亞于一場轟天動地的驚雷,他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著霍澤楷擦干凈手,漫不經心地說:“消息挺靈通的,在這屈才了,去我公司上班?”
前輩哪敢應話,也聽不懂這是在陰陽怪氣還是認真提出建議,他知道霍澤楷現在在開醫療公司,自己的專業完全不搭架,頭幾乎要佝到地面上去了。
但是面前出現了一只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夾著一張名片,霍澤楷的名字赫然其上。
“帶著剛剛那小姑娘一起來。”
婁明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聊八卦還能得到一份工作,他的手像是觸了電一般狂抖,看著臺上那個面色冷淡,直抒己見的霍澤楷,死死掐了一把自己的肉。
“我應該是在做夢,”他喃喃道,“要不就是大老板想把我拎去他手下然后整死我……可是婁明啊你真的甘心一輩子當個酒店領班嗎!不管了我來了!”
他把這事跟陸瀟瀟說了,陸瀟瀟跟他反應一致,直到宴會結束,兩個人還沒停止那發抖的動作。
“婁哥,”陸瀟瀟哭喪著臉說,“我又聽了點小霍總的八卦,你要聽嗎?”
“小霍總的公司不是醫療相關的么,我聽說他就是因為愛人是關于癌癥去世的,所以才專心鉆研這方面的生意,現在公司發展的勢頭簡直如日中天,你說小霍總說你消息靈通,估計是抓你去做藥代的。”
“那你呢?”婁明指了指她,“叫上你是做什么?”
“可能我長得好看吧……”
陸瀟瀟確實很漂亮,確切地說,他們這種星級非常高的酒樓招人,臉也在篩選范圍內。婁明看來看去,從她這張小臉上看出了幾分溫婉的寧靜,頓時明白了。
“不會要潛規則你吧?”
懷揣著這種緊張不安,他們一同來了霍澤楷的公司面試。這家醫療公司叫念希,不用想陸瀟瀟都能猜出來,這個希字肯定是老板愛人的名字。
拿著霍澤楷的名片,他們甚至都不需要等待,前臺看著陸瀟瀟的臉,笑意盎然地說:“霍總在樓上等你們。”
前臺生得十分美麗,婁明的視線在她和陸瀟瀟之間趨尋,眉頭緊皺著:“你覺不覺得,那個女人和你有點像?”
“有嗎?”陸瀟瀟拿出黑屏的手機當鏡子找,反反復復觀察后還真的看出來一點門道,“是有點,眼睛像。”
直到到達霍澤楷辦公室,陸瀟瀟和婁明都明白了,無論是前臺還是她,她們長得都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