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知栩陪宋晚凝的第五年,她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回國了。為了向何銘安表忠心,她將方知栩傷得遍體鱗傷。“你不過一個村夫,安分點,還能留你當少尉家屬。”可她不知道,方知栩是因為一紙契約才留在宋家的。期滿后,他...
“那個人是誰?”
辦理備案的警察抬起頭,見到女人后迅速站起來敬禮:“沈部長,那是咱們西南軍區宋晚凝少尉的家屬何銘安同志。”
旁邊的同事杵了他一下:“亂說什么呢?人家宋少尉的家屬是方知栩同志。”
沈南薇一愣,猛地抬起雙眸:“誰?”
那小警察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方、方知栩,沈部長你不信的話,我找資料出來給你看。”
片刻后,一個牛皮紙袋送到了宋南薇手里,她緊緊捏著那幾頁紙,目光在方知栩的臉上逡巡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難掩激動,快步走回辦公室撥通電話。
“你好,麻煩幫我接通安全局方局長辦公室。”
片刻后,一道威嚴低沉的聲音響起:“南薇,是發現間諜的消息了嗎?”
“叔叔,這么多年了,我們終于找到阿栩了。”沈南薇拿著話筒的手都興奮得顫抖。
話筒那邊的男人又驚又喜,但多年的職業習慣還是讓他按捺著激動,再次確認:“小薇,你確定是我的兒子方知栩嗎?”
沈南薇深深注視著資料上的照片:“我確定,他的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好啊,皇天不負苦心人!”方文安的聲音激昂起來:“那年方家村遭遇百年一次的洪災,把我妻兒沖走,我苦苦找了十年,終于有結果了!”
“小薇,我馬上來跟你匯合,一起接阿栩回家!”
......
第二天宋晚凝休假,帶著方知栩回家,一進門就是凌亂的客廳和遍地的垃圾。
宋念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看到方知栩不客氣地指使道:“終于回來了,趕緊打掃衛生,臟死了。”
方知栩本想著這是最后一次履約,轉身就要去拿掃把,被宋晚凝攔下。
“你自己弄亂的屋子自己收拾。”
宋念真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姐,見后者沒再在開玩笑,只能悻悻地拿起掃把。
“也不是我自己弄臟的啊......”
方知栩聽見了,卻沒當一回事,跟宋晚凝說要上樓拿東西。
那天收拾臥室只將常用的物品移了出來,而最重要的東西還藏在床底的保險柜里。
可等他打開密碼鎖,卻見原本保存在里面的翡翠戒指不翼而飛了。方知栩心一驚,慌忙在臥室翻找著,生怕是他放在了別地。
“知栩同志,你是在找這個嗎?”一道矯揉造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方知栩回頭,看見何銘安倚在門框豎著右手,修長的手指戴著一枚綠意飽滿的翡翠戒指。
他心臟猛地一縮:“何銘安,那是我的。”
“是嗎?這戒指又沒寫你的名字,怎么證明就是你的?”何銘安撫摸著戒面。
“我找到的,就是我的。”
方知栩的聲音因為著急而微微顫抖:“何銘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這個必須還給我!”
何銘安眸光一閃,緩緩走近:“我要你把晚凝給我。”
“可以。”方知栩緊緊盯著翡翠戒指,毫不猶豫地答應。
“我要你搬出宋家,這輩子都不出現在晚凝面前。”
“我全答應你,你可以把戒指還給我了吧。”
何銘安脫下翡翠戒指,捻著遞到他面前:“好啦,開玩笑而已,還給你。”
方知栩剛想伸出手,一道綠影卻如隕石般快速掠過他的指尖摔在地上,剎那間裂紋爬滿戒面。
他表情一瞬間空白,片刻后憤怒席卷了他全身。
方知栩抬起手,狠狠扇了何銘安一個耳光。
何銘安撲倒在地,震驚回頭瞪著他:“你這個***,竟然敢打我?”
方知栩面無表情,蹲下來掐著他的脖子,又扇了一巴掌。
他的力道極重,何銘安頓時吐了一口血,害怕地哭喊起來。
宋晚凝沖上來,眼見著方知栩就要再扇第三掌,連忙一個窩心腳將他踹到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