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至,初入《致青春》劇組,得知自己被迫降為男二。看著卡里僅剩的百元,我咬牙忍下了。可當我身著單薄的校服在零下20℃的東北等了空降男主四十多分鐘后,他居然連劇本都沒看過。這我可忍不了,于是小發雷霆。...
被迫剔除劇組后,我回酒店收拾東西。
迎面撞上回來休息的司承佑。
四目相對下,他眼底盡是不屑與鄙夷。
陰陽怪氣的朝著身邊的助理說。
“某些十八線的小演員就是上不了臺面。”
話雖對著助理,聲音卻提高了不少,生怕我聽不到。
我本不想理會,卻在擦肩而過時,被司承佑的小助理故意絆倒。
行李散落一地。
兩人卻還在幸災樂禍。
“人吶,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
“小丑就是小丑,妄圖飛上枝頭,還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
司承佑擺弄修長的手指,眼中充滿了不屑。
身后趕來的狗腿女演員,見此情形,也巴結似的對我一頓詆毀。
“就是,也不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還敢和我們司頂流叫板,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看著摔倒狼狽不堪的我,女人一臉嫌棄。
“就這鬼樣子,還好意思耍大牌?”
“沒那金剛鉆,就別那攬瓷器活!省的丟臉丟到大洋洲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艱難的爬起,掄起一旁的棍棒就往劇組的道具砸。
聲音冰涼。
“你又是什么好貨?沒點演技,全靠門路,有什么資格說我?”
女人被嚇了一跳,趕緊躲在司承佑身后,顫巍巍的揪著他的衣角。
“承佑哥,你看他......”
司承佑見狀,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想到我會反抗。
但很快,他便掏出手機,給他的導演男友撥去了一通電話。
“王哥,酒店有人尋釁滋事。”
電話那頭傳來王中滿腔怒火的擔憂。
“誰?”
“膽子這么大,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寶貝,你躲遠點,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后,司承佑的助理將他拉過一旁,像躲瘟疫般,但嘴里仍是出言挑釁。
“敢惹我佑哥,你算是踢到鐵板了,佑哥可是王導的心尖寵,你就等著被全行業封殺吧!”
我無所謂的撿起自己散落的行李。
剛收拾好,又被人一腳踢飛。
我攥緊拳頭,轉過身,對上王中陰冷的眸子。
“就是你小子在這惹事?”
沒等我開口,司承佑身旁的助理瞬間狗腿似的頻頻點頭。
“對,就是他!”
說著,他還替司承佑略帶委屈的撒嬌。
“就是這小子,把我們佑哥都嚇到了。”
聞言,王中立即換上溫柔的神色看著司承佑,關心道。
“沒事吧?”
看著這一幕,我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涌。
二人寒暄過后,王中才怒氣沖沖的甩了兩張單子給我。
一張是我損壞酒店的道具組賠償,共計8900元。
另一張是劇組違約金10萬元,三日內還完。
想到卡里僅剩的百余元,第一次覺得這么窩囊。
明明是被踢除劇組,卻還背負了天價違約金。
我一氣之下,掄起手中的棍子,又是一陣狂砸。
反正都要賠,索性砸個痛快。
幾人看著我反常的樣子,一臉嫌棄的躲開。
嘴里卻還在罵罵咧咧。
“狂躁癥患者!”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避免賠款!”
王中滿臉怒火,卻也只是把司承佑護在身后,不敢靠近。
宣泄完作為牛馬的怒火,我從花唄上提取了一萬元,轉入酒店的賬戶中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