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被罕見病折磨的痛不欲生,手術那天。身為罕見病專家的妻子卻臨時拒絕手術,只為去酒吧接醉酒的白月光。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救救我父親,她卻一臉憎惡的踩在我臉上,極盡羞辱。「林景深,你現在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對上我震驚的眼神,她勾了勾嘴角,伸出瑩白的手。
「好久不見林老師,我是筑夢律師的合伙人李夢雪。」
我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眉眼間藏不住的欣賞和驕傲。
這個我一手資助,從大山里走出來的小姑娘,竟然已經是知名律所的合伙人。
她還是那么優秀。
下午退燒后,我和她一起來商場購物。
我們從南談到北,從哲學聊到山川,相逢恨晚。
當余光瞥到她頭上搖搖欲墜的吊燈,我瞳孔一縮。
「小心!」
吊燈砸下來的瞬間,我本能推開她。
推開她的瞬間,我被吊鐘狠狠砸中腳踝,血流了一地。
李夢雪驚慌失措的跑到我身邊,眼眶通紅:「對不起景深哥,我帶你去醫院,對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攙扶起我,身后突然響起一聲暴怒。
「林景深!」
我轉過身,便對上李夢雪陰鶩的眼神。
往日冷傲強勢的羅安安臉上充滿了憤怒,委屈,像一只被人侵犯領地的獅子。
「林景深!你敢背叛我!」
她精致的五官近乎崩潰,瘋了一樣沖上來,一把推開我,薅著李夢雪頭發,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對著她拳打腳踢。
「***!」
「你知不知道他已婚!你怎么這么賤,上趕著給人睡!」
「怪不得又死爸又做戲,原來是為了你這個***!」
我忍著腳踝的疼痛,咬牙站起來,抓住羅安安胳膊,將她甩到一邊。
「你嘴巴放干凈點!」
「有什么沖我來!」
羅安安踉蹌幾步才站穩,緊咬著后槽牙指著我身后的李夢雪,面色猙獰。
「這么護著這個***?你們什么時候著我搞在一起的!」
「林景深,當年我爸媽去世時,你在病床前答應他們絕對不負我!你就這么對我!」
「現在跪下求我,否則離婚!」
她抱著胳膊,眼底是勢在必得的信心。
我閉了閉眼,直到現在她還認為我是當年愛她如命的林景深。
但那個林景深早死了,和父親一起死在了那個雨雪天。
「明天上午民政局見。」我看著她眼睛,淡淡道。
她瞳孔一縮,表情變了又變,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要為了這個***和我離婚!」
她氣極反笑:「好!好極了!」
「今日我非要讓所有人看看這個***到底有多不要臉!」
她滿臉猙獰的沖過來,腳踝拉扯的痛感讓我慢了一步。
但她還沒碰到李夢雪,下一秒,李夢雪冷著臉,反手拽著她衣領把人半扯起來,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商場回蕩。
她臉上難掩怒意:「你配嗎?」
「你到底想不想救林伯父,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你做這一切不是為了報仇嗎?」
我呼吸一滯,猛的看著羅安安。
空氣靜默。
羅安安臉上毫無血色,甚至顧不上找李夢雪麻煩,驚慌的看向我。
「她在胡說!你別信她!」
李夢雪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從接到你離婚案的那天我就著手調查林伯父的死,發現羅安安那晚每隔兩個小時就和醫生聯系,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林伯父的情況。」
我腦袋“嗡”的一下。
我拼命壓制住顫抖的身軀,一步步逼近羅安安,雙眼猩紅。
「她說的是真的嗎?」
「你從一開始,就沒想救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