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被罕見病折磨的痛不欲生,手術那天。身為罕見病專家的妻子卻臨時拒絕手術,只為去酒吧接醉酒的白月光。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救救我父親,她卻一臉憎惡的踩在我臉上,極盡羞辱。「林景深,你現在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求我?那你磕頭啊。」
我瞳孔一縮,震驚的看著她,既委屈又憤怒。
最終,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我脊背緩緩彎了下去,不斷地磕頭,額頭砸在地上咚咚作響。
「求你,我求你救救我爸......」
額頭上的血順著臉側滑下來,卻只換來她的一聲冷笑。
「別犯賤了林景深。」
「我不相信這個手術晚做幾天你爸就會死!真死了,那也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