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誤入的客人當成陪酒女調戲時,未婚夫只顧著哄學妹把杯里的啤酒換成牛奶。慌亂之下,我一遍遍地喊著林非然的名字求救。他卻無動于衷,盯著學妹把一整杯熱牛奶全部喝光,然后溫柔地擦了擦她的唇角,寵溺一笑。“小...
清晨,我剛從醫院出來,林非然的電話就一個接一個地打了進來。
他聲音冷到了極點,劈頭蓋臉地斥責我。
“陳若雨,工作室正是關鍵時候,你竟然說要撤資?”
“你憑什么讓財務停掉宣宣的獎金?”
我淡淡地開口。
“她只是一個兼職模特,本來就沒有獎金福利,是你在***。”
林非然音調拔高,惱怒更甚。
“不就沒陪你去醫院嗎?你還鬧個沒完了是吧,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兩個月后的婚宴取消?”
他不知道,就在一天前,婚宴和婚紗照,都已經被我取消了。
我的沉默使得林非然有些不安和焦躁。
畢竟,我盼望著這場婚禮太久,每次他用這些威脅我,我總是乖乖妥協。
他難得軟了語氣,輕聲開口:
“陳若雨,我們各退一步吧,只要你不為難宣宣,我可以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我敷衍地應著,掛斷電話后立刻打車直奔工作室交接工作。
可沒想到,剛進門就撞上了周宣宣。
她隨意擺弄著以前林非然從不讓我碰的寶貝相機,沖我粲然一笑。
“小雨姐,給你看看非然哥給我拍的照片吧。”
我本以為是群里那些寫真,可出現在我眼前的照片赫然是她穿著性感內衣的私密照。
不是一張兩張,而是上百張。
我瞳孔顫動,搖著頭下意識退后,可她卻拉著我的小臂不松手。
爭執之中相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辦公桌上的熱水也被掀翻,在周宣宣***的雙手上留下一片紅印。
林非然就是這時進來的,他先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臉上浮現出幾分滿意。
“若雨,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拋下工作室的。算了,之前的事,我也不計較了。”
“你乖乖聽話,我答應你的都作數。”
他還在欣然念叨著,可角落里周宣宣委屈的哭聲一下打斷了他。
“小雨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怎么能用非然哥最貴重的相機砸我呢?還用熱水燙我,真的好痛,我再也不要來了。”
林非然立刻狠狠撞開我,手忙腳亂地去看她手上那抹極淡的紅痕,心疼地把她圈進了懷里。
再抬頭時,他雙眼通紅,啞著聲音低吼。
“陳若雨,你這樣欺負人,有意思嗎?道歉!”
“我沒有故意....”
我剛想解釋,林非然便把那壺熱水全部淋在了我的手腕上,
劇痛讓我條件反射地掙扎收手,可他卻死死按住了我的小臂,滾燙的熱水瞬間將我的手背燙得通紅,不一會便冒出了水泡。
眼淚斷了線似的往下掉,我努力忽略自己心頭翻涌的酸澀,告訴自己我只是太疼了。
那天,我渾渾噩噩地回了家,用包成了粽子的手艱難地收拾行李。
而林非然再一次出現在了周宣宣的朋友圈里,他小心翼翼地給那幾乎看不出的紅痕上著藥,眼里的疼惜幾乎要溢出來。
晚上,他一身梔子香水味地回來,從包里拿出了止痛藥遞給我。
“我今天確實沖動了,難受就吃點藥吧。”
看著眼前故作體貼的男人,我竟有點想發笑。
這么嚴重的燙傷,吃止痛藥哪里管用呢?
“可畢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宣宣,明天我帶你去給她道個歉吧。”
他嘆了口氣,仿佛做了多大妥協似的。
“我想好了,既然你愛吃醋,大不了我少見她,以后結了婚,你就安心了。”
他還不知道,我們沒以后了。
等他沉沉睡去,我就會提著行李趕往機場,飛去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