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意外去世后,我選了塊風(fēng)水寶地來埋葬她的骨灰。等我再去祭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墓碑換成丈夫?qū)W妹的媽媽的墓碑。而我媽的骨灰盒被挖出來隨手丟在了一旁的河道里。我氣得渾身顫抖,丈夫卻護著懷里柔弱的學(xué)妹,諷刺我:...
蘇菱兒在一旁小聲啜泣著,梁皓然聽著蘇菱兒的哭泣聲,情緒瞬間上頭。
他大步流星地上前將我懷中的墓碑搶了過去。
然后當(dāng)著蘇菱兒的面,狠狠地將墓碑往下一扔,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墓碑應(yīng)聲碎裂。
“這就算是對你打擾菱兒母親安息的賠禮,我已經(jīng)給你臺階下了,你最好不要不識相。”
我倏地跪倒在地,目光呆滯地看著四分五裂的墓碑。
墓園里,前來探望親人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鬧劇驚得不知所措。
這時,一位年長的大爺終于忍不住開口,帶著幾分責(zé)備:“年輕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呢?為什么要把人家的墓碑弄壞,這可是缺德的事啊。”
然而,梁皓然卻仿佛充耳不聞,他看著我跪在地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大爺,您別看她現(xiàn)在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其實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三。”
“她用盡手段逼迫我大哥娶了她,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有情人。更過分的是,她還在我大哥心上人母親的葬禮上裝模作樣地做戲,這樣的人,就不怕遭天譴嗎?”
梁皓然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臟,讓我本就脆弱的防線瞬間崩潰。
我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突然,我猛地抬頭看向他:“梁皓然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了蘇菱兒針對我,不就是因為你喜歡蘇菱兒嗎?拿你大哥當(dāng)什么借口?”
話音剛落,蘇菱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身后傳來一陣怒吼:“江皎月,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梁京舟面色陰沉地逼近我,伸手將我的脖子緊緊扼住,猛地將我提了起來。
瞬間呼吸變得異常艱難,我就算拼盡全力掙扎也掙脫不開。
蘇菱兒在一旁假惺惺地拽著梁京舟的手:“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京舟哥哥為難了......”
梁京舟聽到蘇菱兒的抽泣聲,心中猛地一緊,然后立刻丟開了我,如同扔下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物品。
我跌落在地,咳嗽不止。
他眼中滿是心疼地安撫著蘇菱兒:“菱兒,別哭了,這不怪你。是我沒有處理好,讓你受了委屈。”
我坐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我媽的骨灰盒呢?”
梁京舟的嘴角掛著一絲諷刺的笑意:
“江皎月!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做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媽明明在家里好好的,你非要弄個破骨灰盒來膈應(yīng)人,還搶了我給菱兒媽媽準(zhǔn)備的墓地。”
“怎么死的不是你這樣惡毒的人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將胸中的悲憤壓抑下去:“梁京舟,我沒有在假裝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我媽能健健康康地站在我面前,而現(xiàn)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妥善安排好她的身后事。”
“所以我求求你,把我媽的骨灰盒還給我。”
說著,我緩緩地跪在地上,向他們磕頭,磕地額頭血流不止。
梁京舟始終不為所動:“你和你媽一樣,都喜歡通過逼迫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