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意外去世后,我選了塊風(fēng)水寶地來埋葬她的骨灰。等我再去祭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墓碑換成丈夫?qū)W妹的媽媽的墓碑。而我媽的骨灰盒被挖出來隨手丟在了一旁的河道里。我氣得渾身顫抖,丈夫卻護著懷里柔弱的學(xué)妹,諷刺我:...
媽媽意外去世后,我選了塊風(fēng)水寶地來埋葬她的骨灰。
等我再去祭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墓碑換成丈夫初戀媽媽的墓碑。
而我媽的骨灰盒被挖出來隨手丟在了一旁的河道里。
我氣得渾身顫抖,丈夫卻護著懷里柔弱的初戀,諷刺我:“你媽明明在家里好好的,你非要弄個破骨灰盒來膈應(yīng)人,還搶了我給萱萱媽媽準(zhǔn)備的墓地。”
“怎么死的不是你這樣惡毒的人呢?”
后來我如愿假死在他面前,可他卻瘋了似的跪在岸邊整整一個月,求著我回來。
1
原本是我媽安息之地的墓碑,此刻卻赫然換成了蘇菱兒母親的墓碑。
我看著以蘇菱兒為首的眾人圍繞著新墓碑沉浸在哀悼之中。
而我媽媽的墓碑,卻如遺棄之物般被隨意丟置在旁邊的土丘之上。
埋放骨灰盒的地方更是遭人重新挖掘,翻動的痕跡清晰可見。
我的理智瞬間被怒火吞噬,雙眼赤紅,一股熱血直沖腦門。
我奮力推開人群,聲音因憤怒而沙啞:“你們在干什么?!這是我母親的墓地!”
蘇菱兒被我的突然出現(xiàn)和激烈反應(yīng)嚇得踉蹌幾步后跌倒在地,看著就惹人憐惜。
她的身旁是丈夫的弟弟梁皓然連忙上前,將蘇菱兒扶起來后對我怒目而視:
“嫂子,今天是菱兒母親的哀悼會,你鬧事也要找對時間吧”
“我念在大哥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麻煩你趕緊跟菱兒道歉。”
周圍其他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紛紛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居然在人家哀悼會胡鬧。”
“這個人是自己沒媽嗎?這么對一個小姑娘,世風(fēng)日下哦。”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只有疼痛還能讓我保持著一絲理智。
“梁皓然,這塊墓地明明是我白紙黑字蓋了合同買的,你現(xiàn)在動了我母親的墓地,這是違法的。”
梁皓然不屑一笑,眼底帶著深深的惡意:
“我就是動了又如何,大不了我把錢十倍賠給你。”
“倒是你嫂子,為了膈應(yīng)菱兒而詛咒自己母親,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么惡毒的女人。”
“大哥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我死死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詛咒自己的母親?”
“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還有你現(xiàn)在最好趕緊離開,不要礙了菱兒的眼,我不保證我不會對女人動手。”
我不明白,為何梁皓然會一直認為我是仗著母親和他們母親熟識的緣故才逼的梁京舟娶了我。
在他眼中,我似乎成了那個不知羞恥、橫刀奪愛的第三者。
他對我的態(tài)度總是充滿了莫名的敵意與厭惡。
我沒有第一時間和他辯解,而是跌跌撞撞地朝著不遠處躺在破土坑中的墓碑跑去。
就在我即將觸碰到墓碑的那一刻,梁皓然卻突然一腳踩在了墓碑上,語氣惡劣:“想拿走,先跟菱兒道歉。”
那一刻,我所有的理智與克制都化為了烏有,我?guī)缀跏钩隽巳淼牧猓瑢⑺莺莸刈查_。
“滾開!”
梁皓然被我撞得一個踉蹌,他顯然沒有預(yù)料到我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臉上閃過一抹驚愕。
他站穩(wěn)身形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挑釁我:“哼,我只是看不慣你這副做戲的樣子。大哥可不在這里,你演給誰看呢?你以為這樣就能博取同情嗎?”
我沒有理會他的尖酸刻薄,輕輕地將墓碑從土坑中抱起,仿佛抱著一個易碎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