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和孟家是世交,也是鄰居。我和司邶凌更是指腹為婚,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哪怕我兩歲走丟,15歲被找回,這個婚約都沒變過。我至今記得,我剛回到孟家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司邶凌。那時的他一身白襯衫,站...
從孟家出來后,我坐環城巴士來到了西單商業街。
因為我有過案底,學歷信息被全部抹除,還有身體殘疾等諸多問題
我只能先找一份餐飲店打雜的兼職工作,維持接下來十天的生活。
說來可笑,我15歲被接回孟家以后。
只有剛回來的一個月,孟家人給過我一千塊生活費,之后,他們嫌棄我沒有孟蕊詩優秀,便不愿意再搭理我這個親生女兒。
我只能勤工儉學,自己負擔學費和生活費……
晚上11點半,洗完最后一個碗。
我獨自走出餐廳,就看見司邶凌從一輛幻影上下來,走到我面前。
“清瑤,你怎么出來這么久?”
我還沒說話。
司邶凌拉著我走到車前,而后打開車門,我就看到他車內座位上放著一個精美的草莓蛋糕。
“清瑤,生日快樂。”
聞言,我僵在了原地。
司家和孟家是世交,也是鄰居。
我和司邶凌更是指腹為婚,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哪怕我兩歲走丟,15歲被找回,這個婚約都沒變過。
我至今記得,我剛回到孟家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司邶凌。
那時的他一身白襯衫,站在陽光下,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光芒。
司邶凌在司家,排行老三。
管家讓我叫他:“三哥。”
我叫了五年。
在孟家的時候,只有司邶凌不嫌棄我,他會在別人欺負我的時候,站出來保護我,也會在各種節日給我送禮物,是京市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
這個好,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把他當做了救贖,當做了依靠……
甚至在他被敵對公司所傷的時候,不惜把自己的腎,都換給了他……
可最后,也是他親手安排了我七年的監獄生活。
“清瑤,怎么了?你是不是以為我把你的生日忘記了?”
司邶凌的聲音讓我回過神。
我平靜無比回:“謝謝。”
司邶凌這時又從后座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盒:“打開看看。”
我揭開蓋子,里面放著的是一件手工定制的紅色婚紗。
“還記得你小時候說想要穿紅色的婚紗嫁給我,我就提前讓人準備了,喜歡嗎?”他溫聲說。
在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司邶凌會送我紅色的婚紗。
我的喉嚨都是苦澀,喃喃道。
“三哥……你記錯了,我不喜歡婚紗,更不喜歡紅色。”
孤兒院的院長曾經告訴我說,她是在一家婚紗店門口找到我的。
那時候的我,穿的是一身昂貴的紅色裙子。
以至于,我稍稍記事后,會時不時停留在婚紗店門口,會習慣穿各種各樣紅色的衣服,為的就是父母能找到我……
司邶凌一愣,抬手像七年前一樣揉了揉我的頭:“對不起,三哥記錯了,我馬上讓人重新定做,走,我帶你去餐廳,給你慶生。”
坐上車,回去的路上,細雨紛飛。
司邶凌一直緊緊地攥著我的手:“清瑤,你怎么比七年前還瘦了,還有你的腿……”
他的話還沒問完,電話聲響起。
我一眼就看到上面備注的“蕊詩”兩個字。
司邶凌接過電話,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他的眼底都是慌張,急忙對司機說。
“回孟家。”
司機掉頭回孟家的路上,司邶凌不停的給孟蕊詩發著消息。
等我們趕回孟家以后。
我就看到孟蕊詩一身白色長裙,站在了別墅的樓頂。
孟蕊詩看到我和司邶凌回來后,臉色蒼白喃喃道。
“爸爸,媽媽,妹妹,三哥……姐姐回來了,我也該讓位了,再見。”
說完,她從樓頂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