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祁錦琛的白月光失憶了。她的記憶停留在與祁錦琛傾情相戀的時候。為著幫助她康復(fù),祁錦琛把她帶回家。祁錦琛對我說:“以藍(lán),予芙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只記得我。”“她也只剩下我了。”我看著他們在陽臺上熱...
我掛斷了媛媛的電話,再一次看向手機(jī),對話框還是停留在我給他發(fā)信息的時候。
空空蕩蕩。
三天兩夜,我給他發(fā)了上百條信息,打了二十多個語音電話。
普通電話也打了二三十個。
他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打急了,他把我拉黑。
我焦慮彷惶,為著他提心吊膽,而他,只是在照顧他的小青梅。
足足62個小時……
他回復(fù)我一條消息,只需要幾秒鐘而已,讓我知道他一切安好就成。
可就是這幾秒鐘,在他小青梅回來的時候,他都吝嗇給我。
一顆心空空落落,那個曾經(jīng)在我心尖尖上的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我到家的時候,摁了兩遍門禁密碼,都顯示錯誤。
我打電話準(zhǔn)備叫物業(yè)的時候,門從里面開了。
一個裹著睡袍,燙著***浪卷頭發(fā)的女子,從里面開了門。
我知道,她是林予芙。
我見過她的照片,實(shí)話實(shí)話,不是我對她有偏見,她本人沒有照片好看。
“嫂子?”林予芙看著我提著行李箱,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
似乎有些詫異,說道:“錦琛哥跟我說,你要后天才回來。”
“哦,不好意思,我以前和錦琛哥在一起的時候,門禁密碼都是我的生日。”
廚房里面,油煙機(jī)轟轟轟的響著,祁錦琛圍著小兔子圍裙,正在忙著煲湯。
看到我回來,臉色似乎沉了沉。
他擦了擦手,向著我走了過來。
“老婆……以藍(lán),你回來了?”
“提前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
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備的意思。
我心又冷了冷,這是怪我提前回來,打擾了他與林予芙親熱撒歡?
我拿出手機(jī),送到他面前。
“祁錦琛,我給你打了24個語音電話,發(fā)了109條信息,29個普通電話。”
“你把我拉黑?”
“怪我沒有提前說?”
大概是我語氣不太好,祁錦琛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訕訕的。
他張口似乎想要解釋,最后憋在喉嚨口的卻是:“以藍(lán),我不接電話,自然是有事的,你沒事一個勁的打電話做什么?”
一瞬間,我火氣就上來了。
這幾天的提心吊膽,焦躁不安,在這一刻,都化作一股怒氣,像是點(diǎn)燃的醋。
酸澀濃郁,偏生難聞得很。
旁邊,林予芙茶言茶語的發(fā)言:“錦琛哥,你好好和嫂子說,別為著我吵架。”
我狠狠的橫了一眼林予芙。
我們吵架與否,關(guān)她什么事情?
祁錦琛一邊拉過我的行李箱,一邊說道:“回來就回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這話,說得我很是不舒服。
我住了二年的地方,這個家,一點(diǎn)一滴都是我布置的。
怎么就叫——回來不是什么大事?
難道我回來還錯了?
但我這個時候,不想和祁錦琛吵架,所以,我從鞋柜子上拿鞋子,準(zhǔn)備換鞋。
卻是發(fā)現(xiàn),鞋柜中多了好些女式鞋子,林林總總,似乎有二十七八雙。
把并不大的鞋柜,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各種款式都有,唯獨(dú)沒有我的鞋。
“嫂子,不好意思,我的鞋子有點(diǎn)多,就多占了一點(diǎn)鞋柜。”
“不曉得你今天就回來,本來我們準(zhǔn)備再去買個鞋柜。”
林予芙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破袋子。
“我把你的鞋先收袋子里面了。”她說,然后,一臉無辜的笑著。
“你要是晚兩天回來,我和錦琛哥一定會給你的鞋子獨(dú)立弄一個鞋柜放好。”她又補(bǔ)充了一句。
我拿過袋子,彎腰尋找拖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頭“熊”,對著我腰上狠狠的撞了過來。
我毫無防備心,被他撞得一個趔趄,以不雅的姿勢,摔倒在地上,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壞女人。”
對面那個熊孩子,手里舉著碰水槍,黑漆漆的墨水對著我臉上身上,直接噴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