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祁錦琛的白月光失憶了。她的記憶停留在與祁錦琛傾情相戀的時候。為著幫助她康復,祁錦琛把她帶回家。祁錦琛對我說:“以藍,予芙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只記得我。”“她也只剩下我了。”我看著他們在陽臺上熱...
黑漆漆的水噴了我一頭一臉,米黃色的針織衫以及還沒有來得及脫的羊駝大衣上都是臟兮兮的。
我忍著劇痛,伸手就對著那熊孩子抓了過去。
但是,林予芙突然大叫道:“別動我的孩子。”
她努力的把孩子護在身后,眼淚汪汪的說道:“嫂子,對不起,孩子不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計較。”
那熊孩子躲在她身后,沖著我吐舌頭,“略略略”……
林予芙又忙著讓她那個窮孩子道歉:“熊熊,道歉,給阿姨道歉。”
“呸。”熊熊沖著我吐口水。
“我才不要給壞女人道歉。”
說著,他轉身就跑。
我摸了一把臉上黑漆漆的墨水,誰家好人家,給孩子玩的水槍里面灌墨水?
明顯就是故意的。
至于我那個以前算是二十四孝的男朋友,如今就像死了一樣,呆在廚房盯著爐火。
我突然就笑了。
所以,我看向林予芙,問道:“林小姐,你剛才和我說,讓我不要跟孩子一般計較,對吧?”
“對啊。”林予芙笑得一臉的甜美,說道,“嫂子,一個大人,和孩子計較什么啊?”
“你說得對極了。”我笑著。
“林小姐,你不是孩子吧?”我依然笑著,然后,毫無預兆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林予芙臉上。
反手又是一個。
我這幾天的提心吊膽,焦慮彷惶,仿佛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我一把抓過她的頭發,把她往墻壁上撞了過去。
“聽說,你失憶了,再撞幾下可以恢復嗎?”我的語音中,帶著一絲暴虐。
林予芙哭爹喊娘的痛叫出聲,她一輩子都裝慣了小白花。
總喜歡扮作楚楚可憐的模樣。
現在她倒不是裝,真是一個戰五渣。
被我薅著一頓輸出,她哭得讓我賊痛快。
我那個在廚房裝死人的男朋友祁錦琛,忙著跑了過來,把我拉開,把林予芙摟在懷里,好言好語,耐心細心的安慰著。
我看著他們相擁的模樣,突然冷側心扉。
這個男人,可真夠賤的。
當年,林予芙和他在情濃意濃的時候,為著錢財房產,投奔富二代的懷抱。
他曾經在雨夜,跪著求她,不要舍棄他。
但最終林予芙舍他而去。
時隔半年之后,他開始追我,撩我。
開始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他曾經與林予芙相戀。
但是,他容顏清俊,把自己捯飭的風度翩翩,假扮成溫雅如玉。
他擅長廚藝,甚至,他很是尊重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