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時,裴祈安放了我的鴿子,跑去安慰他養(yǎng)的雀。他帶著她出國散心,與她日夜纏綿。朋友打電話勸他:「別太過分了,錦夏可是個好姑娘。」他手指滑入雀的衣服:「好是好,只是有些膩了。」
裴祈安的手機終于開了機,他看著兩天前周錦夏給他發(fā)的幾十條消息,心里有些內(nèi)疚。
他正想著給她回個消息,朋友的電話卻率先打了進來。
「裴少爺,你可算接電話了,你去哪兒了?」
裴祈安看著身邊睡得正香的女孩,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思若知道我要訂婚,鬧了些脾氣,我陪她出國散了散心。」
電話那邊頓了幾秒后,又說道:「祈安,你個人感情的事我本不想多說,但錦夏是個好姑娘,有些事你別做得太過分了,不然回頭人被別人追跑了,有你哭的。」
裴祈安看著窗外的雪山,自信笑道:「錦夏好是好,只是再好我也會有膩的時候,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等我回去后,一定會和錦夏好好道歉,她那個脾氣,一哄就好。」
身邊女孩不安分地翻了個身,裴祈安掛斷了電話,也忘了給周錦夏回消息的事。
我坐在沈淮之的車內(nèi),忍不住吞咽了幾次口水。
在車子再一次急速駛過彎道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那個,你是不是超速了?這可是在國內(nèi)。」
他冷著個臉沒有回答我。
我只好閉上了眼。
沈淮之的家在郊區(qū)的山頂處。
過了很久,車子才停了下來。
他彎腰把我從副駕抱了起來,口中輕嗤一聲:「還是那么沒出息。」
我不服氣地撇嘴道:「我這叫珍惜生命。」
他快步邁進房門,把我扔在了沙發(fā)上。
我還未起身,他便欺身壓了下來。
清冷的月光照在我們身上,我笑著挑起眉眼。
「就這么想我?」
他俯身就要吻上我的唇。
我偏過臉。
他掐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與他對視。
「周錦夏,要不要玩點新鮮刺激的?」
危險的信號讓我忍不住繃緊了身子,但我又有些好奇。
「好啊。」
沈淮之笑得隱晦,扛起我就上了樓。
在沈淮之把我綁在板凳上的那一刻,我還想著不過如此。
這都是之前我玩他的手段。
但當他退到門口時,我內(nèi)心有些慌亂。
「沈淮之,你去哪兒?」
他朝我歪了下頭,指了指我面前的大屏。
「好好享受。」
音樂聲響,屏幕上人影晃動,只看了兩眼,我便失聲尖叫。
沈淮之這個渾蛋,竟然讓我看鬼片。
「沈淮之,***給我滾進來。」我閉上眼睛朝門口嚷道。
可回應我的只有屏幕里的人。
我雖然人坐在板凳上,但我腿已經(jīng)軟了。
沒辦法,我只好軟下聲。
「沈淮之,我知道錯了,你進來好不好?五年前我不應該招惹你,更不應該拿刀捅你,你快進來好不好?」
我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五,四,三……」
還未數(shù)到一,門便被推開,大屏幕也暗了下去。
沈淮之蹲在我的面前,仰頭看著梨花帶雨的我。
「王八蛋。」我?guī)е耷涣R道。
他嘴角噙著笑,解開了繩子:「確實該罵。」
我看著他潛藏愛意的眼神,艱澀出聲:「沈淮之,我……」
嘴被堵住,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我腿跨上他的腰,被他帶到了床上。
其實我一點都不怕鬼,現(xiàn)實生活中,人遠遠比鬼可怕。
五年了,我欠沈淮之一個道歉。
以這種方式說出來,兩個人或許都不會太過傷情難堪。
沈淮之注意到了我的分心,手掐住我腰間的軟肉。
「在想什么?」
我眼神滑過他胸口處的那道刀疤,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娛樂新聞上說你不行。」
他笑著吻了下我的眉心:「周錦夏,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