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十五年前一場救命之恩,姜星玥寸步不離照顧患有抑郁癥的蕭文元整整三年。他承諾會十里紅妝迎娶姜星玥,可領證當天卻玩起了失蹤。直到他的女秘書在朋友圈曬兩人剛領的結婚證,而蕭文元在下方評論點贊:“蕭太太,...
“我記得當年獲救的孩子里面確實有一個跟你描述差不多的男孩,他家很有背景,當時開的車遠不是普通家庭能有的。”
姜星玥抿了抿嘴,急切的問道:
“那您還能想到別的線索嗎?比如說他具體叫什么名字,或者是家在哪里?你們的筆錄上面沒有記載嗎?”
男人搖搖頭。
“兩年前警局遭遇了一場火災,很多存檔的資料文件都被燒毀了,我們后來也想過復原,但也只是將近幾年的電子存檔修復好,至于你說的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姜星玥跟警官道了謝,在腦海中努力回想著相關的信息。
這三年她跟在蕭文元的身邊,也算是混進了海城的上流社會。
可是記憶中,在海城的豪門家族里面并沒有姓程的。
合著問了半天,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正苦惱之際,姜星玥接到了紀清雅打來的電話。
她還是跟從前一樣咋咋唬唬,一上來就問婚期定在什么時候了。
“我可原本要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的,一聽說你總算要跟蕭文元結婚了,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可以呀,蕭文元總算是著急了,我都想著要是他在找借口拖延,等我回來非要揍他不可!”
姜星玥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紀清雅算著看著自己和蕭文元一路走來的人了,她很清楚蕭文元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性。
只是很可惜,她真正在意的人,不應該是蕭文元。
三言兩語在電話里講不清楚,姜星玥跟她約了見面。
紀清雅剛下飛機,索性約了她在附近的酒吧見。
等姜星玥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剛踏入酒吧就看見正在舞池里搖晃的紀清雅。
大概講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紀清雅火爆脾氣上來了,當場一排桌大罵。
“他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對你!”
“不過話說回來,蕭文元不是那個人,他手里為什么會有玉佩?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嗎?”
姜星玥搖頭。
她也是才得知真相不久,再加上當時一直處在震驚中,根本沒來得及去問。
她記得大哥哥曾經說過,玉佩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自然不會隨便交給外人。
姜星玥越想越悲觀。
那就只有......
臨終托付了。
紀清雅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
“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是你的緣分早晚都是你的。”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告別錯的才能遇見對的嘛,我在酒吧給你辦個單身派對,這幾年你跟在蕭文元的屁股后面當老媽子,也該放松一下了。”
她完全不給我反駁的余地,打了個響指,接著就有一群帥氣年輕的小哥哥圍過來。
震耳欲聾的金屬搖滾音樂讓人根本沒有心思想事情。
紀清雅點了兩杯長島冰茶推過來,嘴里大聲嚷嚷著今晚要不醉不歸。
腦子里面的那根弦繃了整整三年,姜星玥想或者也確實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了。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辛辣冰冷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還真有幾分痛快。
說實話,酒精的確可以很好的麻痹情緒。
但也能無限放大內心深處的某一個情緒點。
紀清雅忽然推了推她的胳膊。
“快看,有帥哥。”
“這也太有范了吧,你說我要不要去勾搭一下?”
姜星玥腦子迷迷糊糊的,就聽見她說要勾搭。
也不知怎的,身子慣性完全主導了腦子,直接端著酒杯走上前。
下一秒右腳就踩空了臺階。
筆直又精準的摔進了帥哥的懷里。
淡淡的烏木香味飄進鼻中。
她瞪著迷茫的大眼睛抬起頭,只看見一道帶著重影的臉龐。
男人雙手穩穩抱住她的手臂,“深更半夜不回家,蕭文元知道這事嗎?”
姜星玥一個激靈,在腦海中仔細搜尋著眼前這張臉。
接著不可思議的喊了一句,“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