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恨我不孕要納妾,卻在納妾當晚失火。死后,我們重生回到了成婚前,默契的沒有上前。他面不改色把為我準備的花燈丟入河中。我把精心繡成的香囊塞進了荷包。再來一世,他苦心琢磨,設計讓郡主對他芳心暗許,被丈人...
陳向晚也沖到我面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盯著我憤怒道。
“林輕竹,你真的是不知好歹!”
“你沒身份沒地位,摘了御花園里的花,只有死路一條,若淳好心好意放你一條生路,你不但不知足,還故意推搡把那些泥倒到她身上!”
“不準欺負我娘親!”兒子見我被打,捏緊拳頭氣勢洶洶的沖著他們喊道。
好心好意?
如果真的好心會讓丫鬟端了一盆屎尿泥土逼著我們種?
更別說我沒有故意。
我只是隨意一擋,那丫鬟就側倒,整盆泥就撒到了她衣服上了。
與我何干!
我被扇的頭暈目眩,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立刻把兒子保護在身后。
陳向晚看著我的動作,臉上隱蔽的不屑終于顯露在表面,他以極其輕蔑的口吻指責我:“林輕竹,我知道你嫉妒娘子美貌又地位尊貴,你應該自知比不過,可沒想到你妒忌心這么重,竟然妄想用這些手段惹我娘子不開心?”
周圍的嘰嘰喳喳聲也隨著陳向晚的話而越來越大。
“沒想到林輕竹以前竟然拒絕了大理寺卿,但她父親不就只是個五品小官,眼光比天高,不會是想……”
“林輕竹以前看起來還算是個大家閨秀,沒想到這么小家子氣。”
“她嫁與哪家的?我可要告訴我家官人少跟她家官人往來,這樣的人可不敢交往,萬一哪天嫉妒起來說不定連命都要沒了。”
嘰嘰喳喳聲傳入我的耳朵,讓我的臉越來越冷。
“首先我只是輕輕一碰,誰知那丫鬟便倒了,我不是故意的。”
“其次,皇上會不會治連稚子摘一朵花的罪,也是皇上說了算,可郡主卻壓著我們母子種花,未免不成體統!”
“最后,作為娘親和夫人,我應該維持體面,這難道有錯?”
姜若淳卻后退一步,倒在陳向晚懷里委委屈屈的開口。
“林輕竹,我好心好意讓丫鬟給你把泥土端來,還讓你們彌補錯誤,你不識好人心,真的是讓我很傷心啊。”
“你對向晚念念不忘,也不必用這種手段來吸引他的注意,向晚一心可全在我身上了。”
我奇怪:“我為何要吸引他的注意?”
姜若淳眼里露出了然:“自然是因為你現在過的像乞丐,而向晚已經官至三品大理寺卿,后悔自己錯過了向晚這么體貼上進的夫君。”
“不過你現在不管怎么樣,都是無用功。向晚只心悅我一人,已經斷言不會納妾了。”
看著她傲然的樣子,我忍不住被氣笑了。
“郡主可真的會說笑,我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陳向晚搖了搖頭,好像根本不相信,陰沉的盯著我:“你還是這般愛撒謊。我現在又有官職又家庭美滿,我兒子還比你聰慧了不知道多少,你現在這樣,不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瞧著陳向晚一臉張狂的炫耀地位和兒子,我冷笑一聲不想多說。
明眼人都望得出來,他兒子跟他一點也不像。
可我懶得跟他們繼續了。
“華服是什么價?我賠。”
聽到我的話,姜若淳大笑起來,笑得直不了身子。
“你賠?你個邊疆來的乞丐,怕是連這是什么都不清楚吧。”
“云錦鮫綃!懂嗎!”
“你個只配穿粗布麻衣騎驢的***,就算把你全家賣了都買不了一個線頭!”
我捏緊拳頭,深呼吸,防止自己一個沖動就打上去。
“我知道,但是我穿粗布麻衣,騎驢,并不代表我不識貨,也不代表我沒有錢賠你。”
“哎呦喂,說大話倒是張口就來。”
姜若淳還是不信我能賠,繼續譏諷道。
“這一件衣服得百金,你配的起嗎?”
“我知道石女好不容易抱養了個孩子就會疼的跟眼珠子一樣,沒想到只是低***色生的庶子,你竟也如此護著?真是可笑極了。”
“這樣吧,你跟那小野種跪下來給我磕一百個響頭,再把那小野種送進宮凈身做太監,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聞言,我渾身的火氣涌上頭,驀然沖到姜若淳面前一個巴掌扇了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
“老娘忍你很久了,你的孩子才是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