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治療十年終于出院,剛到社區報道之后,對門鄰居就帶著孩子過來給我表演葫蘆絲,我秉承媽媽與人為善的遺言,違心的夸了小孩幾句,鄰居卻要收我1000元每曲的觀看費。
“你什么意思?你說誰長得丑!”大媽像個老母雞似的喳喳叫喚。
我偏頭看了看鞋柜上的媽媽,耳邊又響起媽媽臨終前的遺言“與人為善”。
忍住沒有先出手,只是伸手點了點胖小孩和大媽,“我說,你倆都丑,像一個豬圈里出來的。”
小孩聽見我說他丑,直接尖叫大哭,沖進來就要打我,我一只手按住小孩腦袋阻止他靠近我。
我媽最討厭小孩哭了,別打擾到她。
大媽直接仗著身強體壯,扒開房門,堵在門口,扯住我的手臂,“放開我兒子!”
手臂被她攥得生疼,我松開小孩,大媽還死死握著我的手臂,“你把我家小孩打壞了,賠錢!”說著就上來翻我的兜,要搶我的手機。
媽媽,是壞人先動手的。
我直接一個擒拿手把大媽手折在背后,把人按到地上,膝蓋抵住她的后脖頸。
我發病的時候醫院保安都是這么按我的。
小孩見他媽被我按住,直接沖過來用葫蘆絲敲我的頭,我的額頭一陣疼痛,嗡嗡作響。
大媽另一只手拍著地大叫:“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
見她認錯,我松開大媽,“以后別來打擾我。”
我擦了擦額頭,居然被砸出血了。
大媽爬起來,隨即抓起鞋柜上的東西就向我砸過來,我避開置物架,卻被里面的鑰匙砸到臉上,又多了一道劃傷。
大媽又舉起鞋柜上的粉色小熊玩偶。
我立刻慌了,“不要!這東西對我很寶貴!”
大媽高舉小熊玩偶,得意地說:“你剛才不是很囂張么?”
“兒子,剛她怎么打你的,你打回來!”
小孩直接拽住我頭發,猛踢我的小腿,我吃痛跪在地上仰起頭,小孩又用葫蘆絲敲我的頭。
見我不求饒,還張口咬在我推他腦袋的手臂上。
我漸漸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死死盯著大媽手中的小熊玩偶,“把東西還我!”
大媽招呼小孩回到她身邊,“高興了嗎?兒子。”小孩點點頭。
大媽隨手把小熊玩偶扔到我面前,玩偶掉到地上,啪的一聲裂成幾片,媽媽的骨灰也撒了出來。
不知道是眼球充血還是額頭的血流入雙眼,我的眼前一片紅。
我失去理智,直接撲到大媽身上,拳頭哐哐的往她臉上砸,“叫你欺負我媽!”
“神經病啊!殺人啦啊啊啊!”大媽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難聽,又發出難聽的聲音。
在一旁的小孩被嚇得只會嗷嗷大哭,我奪過小孩手里的葫蘆絲。
掐住大媽的下巴,把葫蘆絲上面的葫蘆直接塞進鄰居嘴里,堵得她嘴巴滿滿當當的。
她現在只能通過葫蘆絲的氣孔發出嗚嗚的響聲,比他兒子吹得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