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祁宴交往的第七年。我以為等來的是婚姻,沒有想到卻是七年之癢。他抱著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挑釁我:“想用婚姻拿捏我,你也得配!”我潑了他滿身酒,頭也不回的跑入雨中。南城雨漫漫,車內,祁宴的死黨秦森野抱...
南城雨夜。
我剛剛走出公司,就看見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那車牌一看就是祁宴的。
今天是和祁宴交往的七周年紀念日,我想起他之前說的話:“等第七年,如果我們還在一起的話,那就結婚吧!”
為此,我的心砰砰直跳著。
一上車,男人拿過手帕擦拭著我的頭發,我望著他,祁宴長相溫玉如斯,他溫和時很好說話,和貴公子一樣。
他一開始和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合伙開公司,他想踢走我,而公司業務卻離不了我。
我也需要賺錢給母親治病。
后來,在祁宴猛烈追求中,我的心漸漸淪陷。
可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卻是一次都不碰我。
此刻,我看懂了他眸里的急切,我順著他的眼光往下看,才發現身上的白色襯衫濕了一片,美好身材一覽無余。
衣服半褪,他雙手按住我的頭,吻得纏綿忘情,車里很冷,我很緊張卻控制著不伸手去推他。
他粗喘聲一下接著一下,漆黑的車間漸漸有了溫度。
突然,男人抬起頭來,他急匆匆推開了我,紅潤的臉龐還帶著情欲,這和以往一樣,只要進行到最后一步,他都會停止。
我不明白,此刻卻感到莫大的羞辱。
“祁宴,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七年!”
我強忍淚水不肯掉落,以往他不碰我,我以為是想留到結婚后,可是現在看來,他不止身體抵觸我,心里也抵觸我。
祁宴低頭不說話,他緩緩開了車。
車在會所停下,這會所他經常來談工作,一進去,他那些豬朋狗友曖昧的眼神在他身上來回掃著。
我還在生氣,祁宴伸手牽住我,小聲勸著:“我今天心情不好,抱歉。”
說著,他轉身往中間坐下。
沒一會兒,包廂的門又開了,女生穿著一身黑色絲絨吊帶裙,她直接往中間走,直接坐在祁宴旁邊。
這是溫妮妮,我繼母的女兒,改嫁我父親時就把姓氏一起改了。
“宴哥,你可是好多天沒來這了。”溫妮妮嬌羞的看著他。
而祁宴嘴角輕輕一勾,任由聞溫妮妮牽著他的手。
我雙手握拳,終于忍不住站起來。
溫妮妮這時才注意我在這里,驚呼又挑釁道:“今天姐姐也在呢!姐姐,宴哥只是把我當妹妹,你不會不高興吧?”
這茶言茶語直接把我激怒了,我忍無可忍一巴掌扇了過去:“誰是你姐姐?我吃過的米比你喝過的茶還多,少來這套。”
溫妮妮被打直接哭得梨花帶雨,這時,我看見祁宴臉上的心疼,他不顧別人的眼光,義無反顧的抱過溫妮妮。
“溫幸爾,你早就被男人睡膩了,想用婚姻拿捏我,憑你也配!”祁宴怒火中燒,杯子都快捏碎了。
他此話一出,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這些年的所有付出都化為泡影。
我潑了他滿身酒,頭也不回的漫入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