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祁宴交往的第七年。我以為等來的是婚姻,沒有想到卻是七年之癢。他抱著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挑釁我:“想用婚姻拿捏我,你也得配!”我潑了他滿身酒,頭也不回的跑入雨中。南城雨漫漫,車內,祁宴的死黨秦森野抱...
雨天車輛行駛極速,我失魂落魄走著,一輛車極速開過來,我腳一滑摔在地上,臟兮兮的衣服更顯得狼狽。
此刻,我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一雙精致的黑色皮鞋落入我眼眸,我抬頭望去,只見男人撐著黑色雨傘,矜貴不拘的臉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黑幕中,他穿著精干的灰色西裝,俊美高大的身影宛如素描畫一般,沒一個線條都令人感到深邃深刻,高聳的鼻翼,丹鳳眼邪肆,目光卻一如既往地清冷寡淡,不易近人。
我和秦森野是青梅竹馬,從小兩家父母關系就很好,本來已經訂了娃娃親,可是秦森野對我的掌控欲太強了,我受不住逃離了。
我現在還記得他走時說的話:“溫幸爾,希望你不要為現在的選擇后悔!”
現在想想,確實挺后悔的,因為我再一次入狼窩了。
秦森野臉龐晦暗,我順著他的視線,原來我腳上早就血跡斑斑。
他修長手指抬了下金屬框眼鏡,俯身抱起我扔進車里。
秦森野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臉龐不自然的往旁邊看,手不斷擦拭著腳上的傷口,漫不經心問:“你什么時候回國的?“
“剛剛回,沒有想到一回來就有好戲看。”
這么多年,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他說著就伸手抱過濕漉漉的我,我拼力掙扎著,秦森野不悅的盯著我,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我的腦袋。
“在動我不介意把你扔下車!”秦森野冷冷警告著。
荒山野嶺,寒風刺骨。
我嚇得一個顫抖,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帶繭子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我的細腰,聲音低沉又性感,一句一字道:“乖乖做我的禁臠不好嗎?非要去撞破南墻!”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就要親上來,我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秦森野也不惱,他松開我的手,手指輕輕一滑,手機里鮮艷的畫面露了出來。
男人的雙手用力擁著女孩,現在包廂的人少了,祁宴毫不掩飾對懷里女子的疼愛,把她抵在沙發上纏吻著。
溫妮妮嬌羞的看著他,不滿道:“你和溫幸爾上過床了,不許碰我!”
祁宴眸里炙熱:“寶貝別瞎說,我愛的一直都是你,溫幸爾只是我對付秦森野的一個工具罷了,她早就被秦森野玩膩了,我看著就覺得惡心,怎么可能碰她?”
我簡直晴天霹靂,七年了,他一直就是這樣想我的?
我雖然和秦森野有過娃娃親,但是除了親吻并無越界。
手機上的活春宮還在上演著,我瞳孔震懾,忍不住拿過手機扔在地上,手指掐得嘎嘎響。
我要祁宴付出代價,我一定要報復他!
下一秒,秦森野笑出聲,他擁住我,喊著我的小名繼續循循善誘:“西西,這么個渣男你寶貝了七年,用不用我幫你報復回去?”
我打量著他的眸,要知道,秦森野占有欲強,為人囂張跋扈,當年拒絕和他在一起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我怎么可能自投羅網?
這么多年過去了,秦森野不可能還喜歡我,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兩個男人一直拿我暗自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