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一個不會愛我的人,哪怕我們從嬰兒起就認識,我也走不進他的心里。人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在長輩們的威脅下他和我結了婚。心不在我這里的人總是要走我的,他的心尖尖一句好想你,我就被扔在了巴厘島。我生病...
“玥玥的情緒現在現在很不好,我必須要陪著她,不然她會自尋短見的。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別人去死嗎?”
我身邊的余叔叔也聽到了,余秋潭還在與黃玥藕斷絲連。
“余秋潭,佳倩沒有向我們告狀,倒是你這個混賬東西,把自己的老婆扔在國外。”
“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個家?我告訴你明天不回來,你就再也別想回來了!”
余叔叔怒氣沖沖地吼,過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我見猶憐。
“叔叔您不要生氣,都怪我秋潭才這樣的,是我太想他了。他馬上就會回家的。”
聽到聲音的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我們都愣住了。
第二天余秋潭真的回了家,但卻不是一個人。
他帶回來了黃玥,他跪在我家的大門外,身邊還站著黃玥。
當我走下樓看清黃玥的身體時,我雙腿發抖幾乎要站不穩了。
黃玥竟然懷孕了,她肚子的隆起已經十分明顯了。
我家客廳里,余秋潭跪在我和我父母的面前,向我們道歉。
“叔叔阿姨對不起,但是玥玥懷孕了。”
“你要道歉的不是我們,是我們家佳倩!”
爸爸憤怒地吼著,將桌子拍得邦邦響,對面的黃玥也作勢要下跪。
我媽和余阿姨都是當媽的人怎么可能讓孕婦下跪,她們趕忙攔住黃玥。
“對不起,佳倩。”余秋潭抬起頭和我對視,又馬上沉下頭。
黃玥看樣子應該懷孕六個月了,那是我們婚禮的前一個月。
他早就將自己給了白月光,所以才會憐憫卑微求愛的我。
我以為那晚是他終于回應了我的愛,我以為哪怕他心里有別人我也能打動他。
我的心臟抽痛著,漸漸呼吸都不順暢了,爸媽趕忙將我的藥拿來讓我吸進去。
余秋潭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也有一次這樣發病的時候。
我從小就患有哮喘,一切劇烈的運動我都不能參加。
一切刺激的游戲,我都不能參加。
每當體育課時我獨自一人坐在操場上的陰影處時,總會有人跑來嘲笑。
“你憑什么能不跑步啊?就因為你家有錢?真不公平啊。”
我站起來瞪他,“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他所處小團體里的人不屑地說:“你還不知道嗎?她有哮喘,不能劇烈運動。”
“誰知道是不是她爸買通醫院造假了呢。”
“你再說一遍!”我站起身來平視來找茬的兩個男生,他們馬上跑走了。
經常會有人對我散發莫名其妙的敵意,當我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的時候。
第二天我被那三個男生鎖在教室里,他們在門外故意叫囂著:“你要是真的有哮喘肯定不能碰花粉吧?”
我拍打著教室的門,前后門全部被他們鎖上了,我想跳窗逃跑可是這里是六樓,根本跳不了。
“你們完了,馬上放我出去!不然我就告訴老師和我爸媽!”
他們裝作害怕的樣子,在門外說:“別告訴老師,這就放你出來。”
我毫無戒備之心地站在教室前門口等著他們開門,沒想到一打開他們就像我的臉上扔了一大朵鮮花。
黃色的花粉鋪滿了我的臉,我被嚇得跌在地上。
很快我的喉嚨開始腫脹,我伸手去掏放在口袋里的哮喘藥,他們卻一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