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孫子無意中點開了奶奶電腦里的一個加密文件夾。屏幕上兩具身體瘋狂糾纏，不堪入目。我一把捂住孫子的眼睛，手忙腳亂去關時，我突然看清了視頻女主角的臉。是我那身體虛弱，結婚三十年從不能同房的妻子。視頻中...
燕窩燉糊了不說，飯也被耽誤了。
兒媳雖沒說什么，但翻著外賣軟件的時候，臉黑得能滴出水來。
“浩浩這么小，就要跟著吃外賣，我真無語了。”
兒子急忙安慰：“偶爾吃一次，也沒什么事。”
這話反倒戳到兒媳的肺管子：
“顧俊杰你什么意思啊？”
“浩浩不是你親兒子，他死活跟你無關是吧？”
“你在外面辛苦一天，回家連口飯都吃不上！”
“你去我家的時候，我媽讓你自己點過外賣嗎？”
這話明顯是說給我聽的，顧俊杰本來想當和事佬，被罵這么一通更來氣了。
“爸，你瞧瞧我媽和鐘叔，比你還大五歲呢，還能上班活力煥發的。”
“你怎么才五十歲就跟個廢物一樣了？該不會是提前老年癡呆了吧？”
“你要是真啥都干不了，就跟我們早點說找護工，我可沒空伺候你！”
顧俊杰說話向來不給人留情面，他總說：
“我這是隨了我媽，說話就是直。”
但我看他對鐘書安，那叫一個畢恭畢敬，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他還美其名曰：“鐘叔不像我爸那種大老粗，人家是南方人，說話聲音大我怕吵到人家。”
我生平頭一次黑了臉，冷笑出聲：
“平時我做了飯，你們點外賣的時候也不少。”
“顧俊杰，你說我是廢物？哪個廢物天天五點就起來給你媽準備衣服早餐，再開車去你家給你們送飯？”
“你們說浩浩要吃新鮮的飯，我一早上就得忙活三回。送他上學，打掃你們家，再回來收拾這邊。”
“這不是一天兩天，是這么多年，風里雨里，一天不落！”
“你們享受的哪一樣跟我沒關系？結果在你眼里我就是廢物？”
顧俊杰聽得不耐煩地擺手：“這不都是你應該的嗎？”
“你又不上班，一分錢不掙，還好意思在這邀功？我們管您叫爸，叫您爺爺，那都是看得起你！”
兒媳早就冷了臉，抱起浩浩就要走。
“你們一家子愛怎么鬧怎么鬧，別帶壞我兒子。”
“我回我媽那兒住幾天！”
往常小兩口鬧矛盾，我都趕緊上去打圓場，低聲下氣地給兒媳賠不是。
如今見我不管，顧俊杰更火大了，一把拽住兒媳：
“吃頓外賣怎么就帶壞孩子了？
“回你媽家，我看你也沒少點外賣吃那些垃圾食品！”
兒媳一轉身甩開他的手，指著我的鼻子怒吼，
“起碼我家人還要點臉！不會帶著浩浩看那種臟片！”
顧俊杰不明所以，兒媳咬牙切齒地瞪我，
“你要是懶得帶浩浩可以直說，哪怕你給他找點動畫片看呢！”
“有必要這么惡心人嗎？”
“怎么能給他看那種東西？他才四歲啊！你這不是害他嗎？”
她以為我是故意給浩浩看不健康的視頻。
自從兒媳嫁進我們家，我好吃好喝好伺候，生怕怠慢了人家一丁點，結果掏心掏肺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
顧俊杰這才反應過來，擰眉豎目：
“你看***？還帶著浩浩？！”
“你還要不要臉了！”
說著抬手推了我一把，力氣很大，我一個踉蹌，撞在剛進門的顧雅琴身上。
顧雅琴立馬嫌棄地把我推開，拍打著身上剛剛被我碰到的地方。
“這么大年紀了，干什么！”
我像個皮球一樣被踢回原處。
結婚這么多年，她一直借口說自己心臟不好，一次都沒讓我碰過她。
就連我想牽她的手，抱抱她都被她無情拒絕，說我低俗。
顧俊杰立馬告狀：“媽，我爸為老不尊！帶著浩浩看黃***！”
顧雅琴眉頭立刻蹙起，責備的眼神像針一樣投向我。
“我知道你粗俗，但你也不能這么不知檢點吧！”
“好歹一把年紀了我以為你能有點長進，結果還是這么上不了臺面！不要臉至極！”
看著她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我就想起視頻里那副騷樣，胃里一陣翻涌。
自己結婚多年的一切都跟吃了屎一樣，骯臟惡心！
我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聲音都在打顫：
“是，我是看了。”
“是顧醫生親自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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