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本是青煌大陸的主宰,但為了爭奪但上古魔神之心,與無數人戰斗,最終奪得魔神之心,但也身受重傷。這個時候,冷茹梅因為嫉妒魔神之心,想要獲得,她聯合風家之人,將葉昊擊殺。但魔神之心力量無窮,帶著葉昊轉世...
見到兩個手下接連被打成重傷,其中還有一個臨陣逃脫,嚇破了膽,血風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更重要的是這個葉家廢物,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實力,接連擊敗兩個武者四重的人。
不僅是血風感覺到意外,其余人也非常震驚,看向葉昊的眸子中,多了些什么。
“這家伙,沒有傳聞中那般廢物啊。”
“實力確實不錯,不過血風乃是武者五星的強者,葉昊怕是打不過了。”
“血風的手段一向殘忍,真要是敗在了他的手中,后果難以想象。”
旁邊,有不少人開口說道,都在為葉昊擔憂,畢竟血狼雇傭兵的人都不是善茬,在東蒼城并沒有什么好印象。
“還不滾過來受死?葉家之人不打誑語,今日說了要廢了你,我就要廢了你才行。”葉昊淡淡的說道,仿佛在他看來,廢掉血風不過是舉手投足般的小事,輕而易舉。
“這家伙……還真是狂傲啊。”周圍之人,不禁有些汗顏。
“小畜生,莫要猖狂,一會兒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將你折磨至死,方解我心頭之恨。”血風厲聲說道。
“那就滾過來受死!”葉昊再次開口。
“你……”聽到此話,血風氣的險些噴出一口鮮血,倘若他真的殺過去,豈不是應了葉昊的話。
“好個伶牙俐齒的孽障,今天非殺了你不可。”血風怒吼一聲,當下直接爆發武者五重的修為,朝著葉昊殺了過去。
血風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散發著驚人寒光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散發著森冷的光芒。
血風氣勢暴漲,怒吼一聲,大有匕首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手持匕首沖了過來,速度快到肉眼難辨,鋒利的刀刃仿佛沒入虛空之中,一閃即逝,帶著強烈的殺意暴刺而來。
“你這廢物,自知不敵,境界壓制我也就罷了,竟還利用兵器,當真是恬不知恥,血狼雇傭兵有你這樣的雜碎,真是悲哀。”葉昊譏諷一聲,毫不留情的諷刺著。
這句話,無疑是給血風的傷口上撒鹽,徹底陷入了狂暴之中,心中怒火叢生,唯有殺了葉昊,才能夠平息他心中的憤怒。
匕首鋒利至極,瞬間將空氣撕裂,刺耳的破空之聲不絕于耳,洞穿虛空,瞬間來到了葉昊的面前,眼看就要刺進他的身體之中。
武者五重的強者,含怒一擊,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得住的。
葉昊的身體猛的朝著后方仰去,堪堪躲過這必殺一擊,匕首從他的面龐上方劃過,鋒利的氣流刮在臉上,感覺到一陣生疼。
葉昊的手掌朝著地面一撐,身體彈射而起,飛在空中,雙手化爪,暴擊而下,銳利的爪尖將空氣撕裂,分為數道狂亂的氣流朝著下方涌去。
血風不愧是武者五重的強者,他的反應很快,并沒有因為一擊落空而有所停頓,面對葉昊的利爪,他的手臂順勢朝著上空刺去。
血風的嘴臉劃過一抹冷笑,眼中有些瘋狂之色,在空中沒有支撐點,根本無法變化身形,在如此短的距離,他相信這一刀必中無疑。
哪怕是大羅金仙,也不可能救得了葉昊。
匕首暴刺而去,極其鋒利,然而血風的笑容還未徹底綻放,便凝固在了哪里。
只見葉昊的手掌中有一股黑色的靈氣在流動著,仿佛一只手套將他的手掌包裹,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朝匕首抓了過來。
匕首入手,發出一道清脆的金石之音,并沒有預想中那般,刺穿葉昊的身體,反而是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
天魔之體,不死不滅,防御力無比驚人,區區凡兵匕首,破銅爛鐵,怎么可能破開天魔之體的防御,傷的到葉昊。
手掌微微用力,匕首根本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轟然斷裂,葉昊氣勢不減,一掌拍在血風的身體上。
血風的口中發出一道悶哼聲,隨即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下方跪了下去。
砰的一聲,雙腿跪在地上,聲音不大,卻清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此時的血風,只感覺羞愧難當,無盡的恥辱涌入心頭,令他難以接受。
葉昊的身體穩穩的落在地上,失去了壓力的血風,當下想要暴起,只有殺了葉昊,他才能夠洗刷這份恥辱。
然而葉昊的速度更快,不等血風有任何動作,手中的斷匕往前一刺,劃過一抹漂亮的弧度,刺進了血風的筋脈之中,鮮血順著匕首飛出,如同噴泉一般涌向高空。
“啊……”血風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慘叫之聲,感受著綿軟無力的身體,他只覺得自己的修為正在飛快的流逝。
這種虛弱無力的感覺傳遍全身,再加上心中的憤怒以及恥辱,血風脆弱的心靈難以承受,竟直接昏死了過去,倒地不起。
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出來,觸目驚心。
“他竟敢……真的廢了血風!”有人失聲說道。
“血狼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很多人都已經預想到了,葉昊的下場會有多么凄慘,絕對不會比血風好到哪里去。
對于此,葉昊倨傲的神態中并沒有半分恐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堂堂青煌大陸的主宰,什么場面沒有見過。
區區一個血狼雇傭兵,葉昊根本不會放在心中。
要不是葉家和血狼雇傭兵的恩怨已久,再加上血風目中無人,挑釁于他,葉昊也不可能下此重手,頂多是教訓一頓。
然而這血風竟敢對他露出殺意,并且用匕首殺向自己,明顯就是想要取自己性命。
既然如此,那他也要有被殺的準備。
葉昊不過是廢了他的修為,并沒有取他狗命,這已經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