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賣到酒吧,我卻看見貧困生男友一身名牌,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跟系花深吻。系花舔了舔被親過的嘴唇,嘟嘴撒嬌。「明天就訂婚了,你什么時候甩了舒念那個窮鬼啊?」「耍了大半年了,還不分手,你不會是動心了吧?」男...
「當初不是為了讓你解氣,我才故意假扮窮鬼去追她嗎?」
「我的小公主,您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啊。」
沈薰被顧云徹逗得噗嗤一笑,嬌嗔道:「知道啦,我可是很大度的。」
「為了能錄下她開放的模樣發外網,我的阿徹犧牲太大了!」
「舒念要是知道自己的視頻花一美元就能買到,表情一定很好看。」
「不過好可惜,我是看不到了......」
「這有什么難的?」
「今晚我回去,假裝不小心發現那些視頻,再拿給她看,你不就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了?」
「你說是房東***的,反正她懷疑誰,都絕對不會懷疑我。」
顧云徹笑出聲。「誰讓她是個又蠢又缺愛的戀愛腦呢?」
「還說什么只要我的真心......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聽過這么好聽的笑話。」
一瞬間,我臉色蒼白,心寒入骨。
顧云徹說的對,我真是蠢。
可再蠢的人也知道。
爛掉的男人和爛掉的飯菜一樣,不能留。
上大學時,我和沈薰是一個宿舍的。
我家境貧困,沒少受她的欺負和白眼。
畢業后,因為她從中作梗,我沒能去簽好的公司,面試也屢屢碰壁。
可媽媽的病需要治療費,我不可能一直拖著。只好一天打好幾份工,玩兒命賺錢。
在咖啡廳里當服務員時,沈薰又故意帶著一群小姐妹過來找茬。
一會兒挑剔甜度不夠,一會兒嫌棄熱度太燙,只要是我做的,她們都不滿意。
到最后,沈薰的小姐妹干脆將滾燙的咖啡潑到我的臉上。
「舒念,是不是因為你媽就是個撿垃圾的,所以你也只會做垃圾啊?」
「你恐怕連咖啡什么味兒都不知道吧?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給我們做咖啡?」
「你今天跪下來給我們道個歉,再把這里廢掉的咖啡都喝了,我們就原諒你。」
「要不然,我們就投訴,你丟掉這份工作。」
那個女孩嘖了一聲,似笑非笑盯著我。
「聽說你就這份工資稍微高點兒。」
「你媽不是還等著你拿錢治病嗎?快跪呀!」
我咬緊了牙,強忍住鼻頭的酸澀。
可即將跪下的身子,卻忽然被一只手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