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五歲生日當天,妻子的白月光被債主追上門,善良的妻子卻把我推出去,讓債主懲罰我,我肋骨斷了六根,提出上訴,妻子卻又以家屬身份出具了諒解書。「你堅持上訴,淮年會被報復的,他身子弱,經不起刺激。」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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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安靜了半晌。
就連師兄都一臉驚訝看著我。
我的神情依舊平淡:
「打錯電話了吧,我先掛了。」
電話那頭終于有聲音了,卻是沈幼寧不敢置信,幾乎破音一樣的質問:
「許宵,你說什么?你難道不認我和安安了嗎?」
她的聲音薄了一層,控訴一樣,就好像我是多么可惡的一個負心漢。
「我沒有騙你!安安真的很危險,給你十五分鐘,你現在回來,自愿代替安安去當債主的人質,等我湊夠了錢就會去救你,難道這樣的舉手之勞,你都不能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