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跳海失蹤,留下了一封遺書:【姐姐太優秀了,我爭不過她,也不想爭了。】她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我卻成了逼她***的罪魁禍首。全家人因此對我恨之入骨。曾經送我鋼琴的哥哥,親手將我的十指一一碾斷:「既然...
可查出來的結果那就是那么可笑。
是“我”買通了現場的工作人員,布置了一切。
寧晚晚當場哭了出來:
“姐姐,原本我應該站在小念的位置上……可是我看小念位置不好,想她更上鏡才換了位置。”
“姐姐,你難道是因為想害我不成,反而害了小念?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顧誠哥哥,我好怕,姐姐她,她瘋了……”
“不,我要離開這里,再待下去我會死的!”
寧晚晚聲淚俱下的演繹下,大家信了她的話。
哥哥因此親手掰斷了我的手指,顧誠又逼我用硫酸毀掉自己的臉。
爸媽將患有幽閉恐懼癥的我,鎖在了地下室里。
“你這樣狠毒,怎么配擁有我們給你的一切?”
那段沒有陽光、沒有希望、更沒有尊嚴的日子,像一把插在我心口的匕首。
不,我不要再回去了!
我壓制住發抖的身體,盡可能讓聲音鎮定。
“那場事故不是我做的,當時現場的工作人員只說了是寧家小姐買通了她。這個人為什么一定是我,而不是寧晚晚?”pm
“如果真是我,那為什么找不到我給他轉賬的記錄?更沒有確切的證據!”
“既然寧晚晚說我想害她,不小心害了顧念、好,當時演奏會結束的合影位置明,明就是她自己在安排,我又怎么確定到底誰會站在那個位置?”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寧晚晚三番四次暗示我站在顧念的位置,說那個位置是拍照的C位。
可我不想搶顧念的鏡頭,所以拒絕了。
這到底是誰在搞鬼?
明明他們就沒有證據,為什么卻要在寧晚晚的幾滴眼淚之后,就將我的罪名定死了?
我不求他們醒悟,只想他們冷靜下來,接觸對我的誤解,然后放我離開。
可是,和以往一樣,死寂蔓延開來,所有人看著我的眼神,都帶著冷漠和不善。
“夠了,晚晚那么善良,那么柔弱的一個人,從小到大只有你欺負她的,她怎么會設計害別人!”
“我們以為你改好了,現在看來,你依舊不知悔改!”
他們眼里布滿了失望,根本沒注意到,寧晚晚眼里閃過的一絲心虛。
這明明都不是我做的!罪魁禍首就在旁邊,而我卻要承受所有的仇恨!
憑什么?
“不,真的不是我——”
我還想重復解釋,可我突然想起,兩年前我被送入地下室的夜晚,解釋到聲音沙啞,不還是沒有人相信嗎?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無奈的笑,崩潰的笑。
“顧誠哥哥,爸媽,你們別再逼她了,姐姐都快瘋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爸媽不再看我,顧誠也嫌惡地別過眼去。
只有哥哥,他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愫,失望之中,帶著心疼。
可我太想離開這個家了。
我再次把哥哥當場救命稻草:
“哥哥,我們一起長大的,你知道的,我和小念的感情有多好。”
“我有什么理由害她?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哥哥沉默了片刻,在我滿含希冀的眼神里,他長長地嘆了聲氣。
“寧筱,只要晚晚沒了,你就是寧家唯一的千金。”
“這就是你害她的理由,不是嗎?”
顧誠的聲音也冷得可怕。
“你雖然不用被關在地下室,可你的罪孽還沒贖清。”
“從明天開始,你去醫院親自照顧小念。只要她沒醒,你就永遠照顧她。如果她死了,你就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