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重生到千年后,上官鳶只想端著祖宗的架子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結果發現綁定了一個萬能的打卡系統,雖然只能在墳地打卡,但每次打卡都會出現同一個漂亮男孩子!關鍵是這孩子還燒得一手好菜!上官鳶高興壞了,什么古...
對手如此強大,就更不可能犯槍出問題這種低級錯誤。
蘇下弦抬頭看向對面半山腰。
對面的人恰好也在看他。
兩道視線在空氣中‘交火’,片刻后移開。
對方的子彈未過來,趁著暫時安全的空檔,上官鳶抱著蘇下弦隱入黑暗。
就在族徽進入她靈海那一瞬,它已經自行開始幫著上官鳶療傷,身上的傷除了還有些余痛外,幾乎已經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
上一世的上官鳶可是商朝的妙醫圣手,雖說這名號來的有些取巧,但她終究是沒辜負這一美名。
且,她遠見,她怕某一天那股神力不再供自己驅使,或者神力耗盡后,自己陷入死局,所以在她輝煌的時候,她便將族徽進行了人為改造。
雖然外人看來,它只是一枚族徽,但在上官鳶手中,它卻是她最得力的幫手。
這下上官鳶算是安心了,神力不能愈合她身上的傷口,但是族徽可以。
“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個山洞?”蘇下弦看了一眼周圍環境,“洞口如此隱秘,你怎么發現的?”
“運氣好吧。”她總不能說這是她家祖墳的位置,她比較熟吧?
其實剛才她也只是想碰碰運氣,畢竟過去那么多年,很多地方都變了,但沒想到竟然將入口撞開了。
“這里應該暫時是安全的,你叫了幫手對吧?”她抱著他的同時,已經開始用神力開始幫他療傷。
原本她以為幫他療傷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可,沒想到那么復雜。
他后腰基本上全廢了。
就那么一個小東西打進去,竟然在身體里砸開。
這種暗器的威力竟然這般強大!
她咂咂舌,決定以后在江湖上行走,還是要小心些,這個社會比她想象中還要危險。
“你怎么得罪他們的?”這明顯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深仇大恨吶!
蘇下弦沒說話,剛才一直擔憂兩人的安危,靠毅力強撐不讓自己暈倒,知曉此地暫時安全后,那根緊繃的弦松了,直接暈死了過去。
察覺到蘇下弦的異樣,她肆無忌憚地利用神力將他身體內的那些鐵片全部逼出來。
看著他完好的后腰,上官鳶陷入了兩難,他醒來之后,發現自己毫發無損,她應該作何解釋?
鼻尖又傳來那股熟悉的月桂香,她眼里出現了片刻迷茫,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蘇下弦的臉。
在神力的作用下,她勉強能看出他的臉部輪廓。
她的手在摸到他臉之后,身體感覺緊了一下,上半身好像多出個東西,若有似無的,熨帖著皮膚。
接著她明顯感受到身體發生了變化。
她也不管身邊是否還有男人,直接解開衣服,然后她更不淡定了。
剛才挖墳后的獎勵,竟然此時就穿在她身上。
而且原本消瘦干煸的身材,竟然在肚兜穿上的那一瞬起了變化。
這,這,就算前一世她也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這個世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啊!
她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般,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
可能是她的動作幅度太大,地上的男人動了一下,她連忙將衣服扣好。
此時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著危險的氣息。
盡管身體正在發生著變化,但應該不會影響她的戰斗。
她面色微冷,氣勢突變,將蘇下弦抱進洞口深處一些,并在他眉間點了一下,延長了他的昏迷時間。
一個閃身,她已經在站在懸崖下。
一群全副武裝的人看到她的那一刻,紛紛舉起槍。
雖然知道那東西的厲害,可她還不放在眼中。
“你就是上官鳶?”不知道是誰出聲問了一句。
“對,我是,但我是你們祖宗哎,你們直呼我的名……”
她話還未說完,對方就扣動了扳機。
上官鳶:???不是還在談判環節嗎?怎么說打就打?
這個世界,沒有規矩,不講武德啊!
雖然在吐槽,但她身體卻沒有停下來,在感受到危險逼近那一刻,她已經化作一道殘影,沖進了敵方陣營。
須臾,地上躺了一片。
她拍拍巴掌,嗤了一句,“一個能打的都沒有!談判就好好談不好嗎?非得打架!”
抬手,族徽懸在半空,“將他們收拾干凈。”
上官鳶進洞之前,用神識鎖定了上官群骨灰盒所在。
她用神力黏合起來的骨灰盒,就算這么高的位置摔下來,也肯定完好無缺的。
不過此時不是找骨灰盒的時候,洞里的孩子要醒了,她還要想個說辭。
可是當看到蘇下弦那一刻,她決定不想了,直接躺在他身側,睡了過去。
反正大家都昏迷了,這中間發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不知道不就行了?
……
上官鳶這一覺睡的很沉。
如果不是她呼吸正常,守了她一夜的蘇下弦差點都以為她出了意外。
直到第一縷陽光透過車窗,打在她臉上,她眼皮下的眼珠才緩慢地轉動了幾下,接著睜開。
入眼的是車頂棚。
“這是哪里?”她嗓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迷糊。
“在車里呢!”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的她猛地彈了起來,腦袋重重地撞到頂棚上。
“哎喲!”她還以為有別的鬼來她棺材里搶地盤來了呢!
腦袋劇痛后,又看看側躺在自己身邊的蘇下弦,她的記憶才慢慢回籠。
哦,對了。
此時她已經不是那個躺在棺材里的上官鳶了,她奪舍了別人的身子。
應該是別人將身子送給了她。
畢竟不是她先動的手。
“我們這在哪里?你的傷……我的傷……”
想到昏睡前自己的想法,先聲奪人。
“好了。”蘇下弦又抬頭看了她一眼,“我們的傷都好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他昏死過去之前,明明記得自己腰上中了彈,而且對方用的是爆裂彈,當時他直覺就是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
可是醒來之后,竟然完好無缺。
“好了?”上官鳶也是一臉驚訝和不可置信。
“你醫術如此高明!?”她挑眉,一臉探究地看著姜下弦。
蘇下弦看上官鳶,因為剛睡醒,眼里還帶著些許未曾散去的慵懶,他心里竟然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來。
他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