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哥哥升職宴那天,我開車送他回家,路上卻發生了車禍。哥哥當場死亡,大喜變大喪。那晚過后,我不再是爸媽的女兒,而是變成了殺死他們兒子的殺人兇手。她們對我不管不問,說我就該死在八歲那年,后來,我被人綁架...
竊聽器里再次發出了聲音。
一片沉重的呼吸聲中,媽媽憤怒的開了口:“這次的手跟上次的腿是屬于同一個人的,手臂上的傷痕甚至比腿上的更多,兇手明顯在虐殺她!”
“從手腳狀態來看受害人不過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兇手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這樣對她!”
爸爸似乎更冷靜一些,語氣卻也有些慍怒:“兇手做事很謹慎,即便兩次將殘肢放到警局門口,也沒有留下絲毫線索,只有手腳殘肢的話找到受害人身份也需要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