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里建了一個魚塘,帶著幾個鄉親一起養虹鱒魚。村里的大學生說我賺黑心錢。「這魚我在城里吃過,十幾片就要賣100多塊錢!算下來一條魚他要賺鄉親們500—1000塊錢!」「你說的那叫三文魚,兩種魚肉是很...
李翔軍和趙仁飛看見我魚塘里的死魚,幸災樂禍的說:
「喲,這是怎么了?老天爺這么開眼啊,你不給我們賠錢,老天爺就讓你的魚都死了,哈哈哈,真是活該。」
我瞪著他倆:
「我的魚怎么死的,你們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李翔軍叼著牙簽邪笑:
「我怎么會清楚呢,我又不是攝像頭,天天盯著你的魚塘。你做了虧心事,老天都會收拾你!」
「李翔軍,你口口聲聲的說我賺黑心錢,做虧心事,你有證據嗎?沒證據你再胡說我就告你誹謗。對了,前幾天定的飼料我也退了,你們自己買吧。」
「不勞你費心了,趙仁飛說他都能幫我們聯系。人家也是大學生呢,沒比你差多少。」
我不再和他理論。
我長期在飼料廠采購飼料,量又大,所以?p飼料廠給我的價格很低。就他們幾個小養殖戶自己去買,肯定拿不到我這個價格。
而我的魚也不是賣給一家家的飯店,而是供給了一個連鎖生鮮超市,還供給一個水產批發市場,所以我才有穩定的渠道銷售。
就憑趙仁飛給他們許諾的,賣給壽司店,就算把全市的店都包圓了,又能賣出幾條呢?何況,我們這是虹鱒魚,并不是三文魚,壽司店是一條也不會收的。
我帶著設計師和施工隊,開始修我的民宿。
結果沒兩天,趙仁飛就來找我了。
「鮑泳玫,你給飼料廠打個電話說一聲,他們給我報的飼料價格,一袋比之前貴了20塊錢。」
我真覺得這大學生讀書把腦子讀壞了,我故意逗他: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不是說我賺黑心錢嗎?現在找我幫忙買飼料,不怕我又在中間賺一筆?」
趙仁飛說:
「我也是給村里辦事,又不是給我自己。你就不能格局大一點?幫幫大家?」
我哈哈大笑。
「約束我的是法律,不是格局。格局是什么?能賺錢嗎?」
趙仁飛被我懟的灰頭土臉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