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來,每次宴會陪在他身邊的只有自己一個女人。我曾以為這是穆澤言在宣誓***,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官宣。但現(xiàn)在想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罷了。我自嘲一笑:“穆澤言,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覺得我不自量力,沒有自...
發(fā)完消息,我立馬預定了飛往北京的機票,然后回了御景別墅。
看著這個自己住了六年的‘家’,我鼻腔涌過一絲酸澀。
我在這里生活了六年,和穆澤言共度了2190個日夜。
可現(xiàn)在我不得不承認,這里從不是自己的家。
我深吸一口氣,拖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梳妝臺上的護膚品全都收納打包后,桌上只剩下了一排排飾品盒。
格拉夫的胸針,懋婉家族的鉆石項鏈……
這些東西我只是在拍賣會上多看了幾眼,就被穆澤言送到了手上。
所有人都說:“穆總對白秘書還真是視若珍寶,豪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
那時我聽到這些話,也以為那個男人是真的愛我寵我所以才愿意為我花錢。
六年來,每次宴會陪在他身邊的只有自己一個女人。
我曾以為這是穆澤言在宣誓***,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官宣。
但現(xiàn)在想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罷了。
我自嘲一笑:“穆澤言,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覺得我不自量力,沒有自知之明了。”
視線倏地模糊,澀紅的眼眶溢出了淚水。
我抬手隨意一擦,才重新收拾好情緒繼續(xù)整理行李。
那個男人送給我的禮物,我一個也不會帶走。
不屬于自己的,沒必要強留。
衣帽間角落里,我發(fā)現(xiàn)幾個熟悉的藏藍禮品盒,一時間愣住。
那些禮盒,都是我這些年送給穆澤言的禮物。
“原來我送給你的禮物,你連拆開都不屑。”
從前我傻乎乎的覺得,情侶之間就要互送禮物,便親手做各種獨一無二的禮物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為了給穆澤言做高定胸針,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找人學習,一雙手被磨破過上百次,才終于做出稱心如意的禮物。
穆澤言睡眠不好,我便去學中醫(yī)配養(yǎng)生藥方、做助眠香薰……
現(xiàn)在看著這些大大小小一個都沒拆封的禮盒,我只覺得自己傻到家了。
穆澤言不在乎我的禮物,也不在乎我這個人。
“以后不論是禮物,還是我,都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我喃喃自語說著,將那些禮盒全都收進了箱子里。
現(xiàn)在離月底只有最后十天。
十天后,我就會離開這座城市,也徹底離開穆澤言……
傍晚,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別墅,剛出門便看到了穆澤言的私人邁巴赫就停在院子門口。
“上車。”
身穿黑襯衫的男人倚靠在車門前,把玩著手中的鑰匙,整個人透著桀驁不羈的氣場。
我垂著眼簾,后撤了一步。
“我自己租房,不去南庭。”
穆澤言的神情驀地沉了下來:“只是讓你換個地方住,有必要鬧性子嗎?”
說著,他直接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搬到了車上。
“你乖乖的,只要不是你生理期,我每天晚上都會去南庭陪你。”
聽到男人的話,我心里只覺得悲涼。
曾經(jīng)我以為穆澤言對自己有愛,可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自己只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
“穆澤言,我不想這樣了。”我厭了這層身份。
可我的話,讓穆澤言臉上的陰霾更重,
他不由分說,將我一把拉上了車里。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一次就夠了,你知道我向來沒什么耐性,沒時間陪你鬧。”
說完,他腳踩油門驅(qū)車離開。
等到了南庭,穆澤言將行李放到家里后,擒著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來。
唇齒相纏,力道大得好像要將我拆之入腹。
穆澤言那方面的需求很大,不管我有沒有準備好,在玄關處就直接撩起了我的裙子。
“不要……”
我剛出口的哀求,被徹底撞碎。
我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玄關柜鋒利的邊角在我肌膚上劃出一條條紅痕。
直到男人滿意抽身離開。
我滑坐到冰冷的地上,苦澀在喉間翻涌。
從前愛穆澤言,所以順從的接受他的一切,甚至是床上的粗暴。
可自己的順從沒有換來愛,甚至讓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在玄關枯坐了許久,我才兩腿發(fā)軟地去浴室洗澡。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我去了公司,準備打印辭職報告去找穆澤言。
還沒到工位,就聽到同事在議論自己。
“白青黛的首席秘書,不過是靠臉上位,爬床爬出來的。”
“對啊,從一開始,穆總就只把她當替身,現(xiàn)在正主回來了,別說秘書,估計金絲雀都當不成了。”
我的眼里閃過一絲黯然。
這些年,這種話我沒少聽。
從前我還難受,想為自己辯駁一番。
可現(xiàn)在我一言不發(fā),直接去了總裁辦。
剛到門口,我正要敲門。
卻看到半掩的門內(nèi),坐在真皮座椅上的穆澤言懷中擁著一個衣裳凌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