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幫助她初戀的公司順利上市,作偽證舉報我公司財務有問題。我聲名狼藉,被迫接受調查。妻子卻和她的初戀趁機收購我的公司,對我反唇相譏。「我收購也是為了你好,你應該感謝我才是,畢竟我可以比你更好的經營公...
妻子為幫助她初戀的公司順利上市,作偽證舉報我公司財務有問題。
我聲名狼藉,被迫接受調查。
妻子卻和她的初戀趁機收購我的公司,對我反唇相譏。
「我收購也是為了你好,你應該感謝我才是,畢竟我可以比你更好的經營公司?!?/p>
「是啊,齊司年接手公司,運營的肯定會更好,你不知道,他公司賬目上僅流動資金就有一億呢。」
可她們不知道,我綁定了改字系統。
直接把「一億」改成了「一塊」。
當天晚上,妻子和白月光看著公賬上僅剩的一塊錢,雙雙陷入了沉默。
從鐵門出來的時候,恰好是正午,太陽高懸,可我的心此時卻冷如冰窟。
「婉兒小姐,聽說您和齊司年先生婚期將近,作為當事人,您有什么話要跟大家說的嗎?」
旁邊的小賣部正在播著新聞。
屏幕正中央,身著漂亮晚禮服的女人笑容嬌俏的挽著一個年輕男人的胳膊,沖著鏡頭吐了下舌頭:「等我們結婚,一定請大家吃喜糖?!?/p>
周圍的記者一片歡呼,屏幕下方的字幕寫著「恭祝最年輕企業家齊司年先生公司上市,同時當事人爆料好事將近?!?/p>
看著一片熱鬧的景象。
我的心口陣陣發寒,疼到麻木。
不知道該痛心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是該痛心自己嘔心瀝血創立的公司,現在卻淪為了別人的跳板。
半個月前,公司談下了最大的合作商,簽約儀式上,卻有人匿名舉報,說我名下公司的產品出問題,發生了用戶重傷的意外。
我據理力爭,想辦法搜集證據證明意外和產品無關,可就在臨門一腳,我最信任的枕邊人,我的未婚妻周婉兒,卻拿出了我產品質量有問題的證據,直接坐實了我犯錯的事實。
「林越,你以后還有機會,但司年為了這次公司能上市,籌備了五年,而且他把所有的身家都砸進去了,一旦融資失敗,他就完了?!?/p>
這時我才知道,周婉兒的初戀齊司年的公司上市最后一輪融資出現了問題。
為了幫齊司年,她把主意打在了我頭上。
宣稱公司產品有問題的舉報人是她,一直以來在產品做手腳的人也是她。
她說齊司年為了公司籌備了五年,可我為這家公司付出了全部啊。
當初因為她一句話,我放棄了高薪工作,拿所有資產和她成立了公司,剛開始公司情況不好,我為了拉合作,在酒桌喝到吐血;公司缺人,我從凌晨忙到深夜,一個人當八個人用,整整五年沒有睡過好覺......
這么多年我們在一起的事情她不想公開,她說是想讓我專注事業,不想讓我感覺被感情束縛,在公司的應酬上,她還會鼓勵我融入合作伙伴,讓我多和朋友交流溝通。
知情的朋友都說我有一個好的賢內助,可現在想來,這不過是為了方便她背刺我,好和齊司年在一起。
在我為公司、為我們的未來籌劃的時候,她在想方設法的算計我。
我為了給她安全感,將股份大部分給了她,可她卻在我被送進去后,立刻將股份轉移到齊司年的名下,幫他買下公司其余股份。
并且借著公司前期所做的準備,直接幫齊司年拿下了公司最大的合作商......
屏幕前,周婉兒依偎在齊思年的懷里還在侃侃而談。
這時,不知哪個臺的記者突然提到了我。
「聽說公司原來的老板林越和婉兒小姐的關系不一般,他都進去那么久了,你們有什么想對他說的嗎?」
周婉兒臉上的笑容停了一瞬,但鏡頭面前,她卻仍保持著優雅。
「當初林越一念之差做了錯事,差點讓我們的心血付之一炬,不過據說他也知道錯了,而且也過去這么久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我們原諒他?!?/p>
「不過希望大家不要走他的老路。」
周婉兒五官精致,舉手投足優雅迷人,可說出的話,卻仿佛淬了毒,當眾坐實了我犯罪的事實。
明明我是被她陷害,可她卻說出來原諒我這種話。
我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感覺無比的陌生。
許久,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一處別墅區。
我是個孤兒,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合作伙伴聽說過我的事情后都嗤之以鼻,早早就斬斷了關系,現在的我無處可去。
這里的別墅,是我當初買下來準備當作我和婉兒的新房。
我知道我和周婉兒之間已經結束了。
但我和周婉兒的事情,還沒完!
付完車費,我剛想進小區就被保安攔住了,正想解釋,便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咦,這不是林越嗎?你怎么來這兒了?」
我回過頭,看到齊司年和周婉兒挽著手朝小區走來。
「算算時間,你好像是今天出來?!?/p>
「不好意思,最近在忙公司上市的事,把你忘了,對不住,對不住啊?!?/p>
齊司年攬著周婉兒,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嘲弄。
而看兩人親密的模樣,我也明白過來他們在這里的原因。
周婉兒把公司都已經給了齊司禮,那當初我親自找人設計、裝修的新房,她帶別的男人進出自如似乎也沒什么可意外的。
周婉兒眼神不自然的躲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遞給我。
「林越,這筆錢算是給你的補償。」
「但你要保證,拿了錢就別再來找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萬一被媒體看到,不好解釋?!?/p>
我看著支票上的兩萬塊錢,被她堂而皇之的話氣笑了:「你把我害成現在這樣,想拿兩萬塊把我打發?」
平時她刷我的卡買一個包都不止十萬。
齊司年嗤笑:「這些年婉兒也付出了很多,給你補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商場如戰場,她只是做了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罷了,你自己實力不行,警惕心不夠,就算不是婉兒,也會是別人吞下你的公司?!?/p>
我被他的詭辯氣笑了。
可周婉兒的眼神卻又堅定了幾分:「林越,你在商場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叢林法則嗎?商戰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更何況,公司在司年的手里確實會發展的更好,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你如果聰明,應該放手?!?/p>
「不過,就算不放手也沒辦法,畢竟現在公司和人脈都在我們手上呢,你總得為以后想想吧。」
說著,齊司年惡作劇般拍了拍我的臉。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住他的衣領。
可還未碰到他,周婉兒便從后面死死的抓住我,趁這個時機齊司年一拳砸在了我的臉上。
「一個廢物,還跟我先動手,活膩了!」
齊司年又是一腳,直踹到了我的頭上。
我眼前一黑,雙眼暈眩。
正在這時,我腦中傳來一道電子音。
「察覺宿主受到強烈屈辱,屈辱值已達百分之百,改字系統已綁定!」
這道聲音我在監獄就已經聽過了。
當時系統向我介紹,說他是改字系統,察覺到我怨念太深,所以選擇我作為宿主綁定。
我可以選定兩個人,將其行為文字化,隨后指定修改其中一個字,只要邏輯合理,便可以強行改變兩人的行為。
我早就選定了周婉兒和齊司年,只不過因為在監獄的這段時間,我始終沒見過兩人,所以這兩人對我的屈辱值不夠,以至于系統遲遲沒有成功綁定。
現在......
我忍著腦袋的眩暈,抬起頭,果然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周婉兒和齊司年胸前,自動出現了一道字幕。
【見林越遲遲沒有反應,周婉兒疑惑的和齊司年相視一眼。】
「他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周婉兒疑惑道。
「壞了也好,省得我們在他身上浪費功夫。」
齊司年說著,故意攬住周婉兒的腰,惡趣味道:「有這個時間,我還是愿意和你在他準備的婚床上躺著?!?/p>
【......】
我忍著反胃,把【故意攬住周婉兒的腰】中的【攬】改成了【掐】。
下一秒,字幕果然發生了變化。
與此同時,周婉兒驚呼一聲,跳了起來。
「司年,你掐我做什么?好疼!」
齊司年一臉茫然,「我,我不知道啊?!?/p>
看著兩人的模樣,明白過來用法后,我心里浮現一個大膽的想法。
之前我還覺得這個系統很雞肋。
畢竟要合乎邏輯,而且很多傷害人的行為是被禁用的。
可現在想想,真正的報復并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傷人。
這些年周婉兒靠著我對她的信任,一次次的微操,最后將我陷到這種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也能同樣,在無形之中讓他們自食后果。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揚了唇。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齊司年惱羞成怒,抬腳朝我踢過來。
結果周婉兒竟然攔住了他:「可能是腦子壞了,別管他了,他現在什么都沒有,想笑就讓他笑吧。」
齊司年似乎覺得有道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神情又恢復了得意。
低聲朝我警告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套別墅婉兒已經送給我了,房產證上現在也是我的名字。」
「以后再讓我在這兒看到你,你就等著瞧吧!」
「我的別墅,動手收拾個外人,可是合情合理的。」
說著,齊司年像是故意要惹怒我一般,直接緊緊握住周婉兒的手。
【齊司年和周婉兒手牽手回了別墅?!?/p>
看著文字化的字幕,我心念微動,將【回】改成了【燒】。
剛改完,我的眼前突然一陣飆紅,系統警告聲響起。
「危險!禁止行為暴力!現開啟行為邏輯審核!」
對觸及系統禁忌這事,我并不意外,耐心解釋道:「他們兩個公司上市,這么大的喜事,燒個小別墅慶祝而已,很合理啊,不信你去查資料,我們人類開心都會燒東西慶祝的?!?/p>
系統沒說話,我知道它是在查資料,也并不著急。
半分鐘后,系統的電子音再度響起。
「審核通過?!?/p>
話音剛落,我便看到齊司年和周婉兒進了別墅,再出來時手牽手抱著一大桶汽油,毫不猶豫,點火,扔,一氣呵成。
中間有保安想要阻攔,被兩人一腳踹開了。
等做完這一切,火光沖天,兩人才仿佛雷劈一般猛然一個激靈。
「著火了!來人??!」
周婉兒率先清醒過來,尖叫著就要沖進去。
齊司年比她還要著急,但剛一進去,就被火舌給嚇退了,兩人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進去,最后直接慌張的跑到保安亭要挾保安。
保安都被他們這通操作氣笑了。
最后齊司禮無能狂怒:「哪個王八蛋放的火!等我查出來饒不了他!」
「林越!肯定是林越!」周婉兒沖著我大吼:「你膽大包天竟敢放火,等著賠到傾家蕩產吧!」
到底是誰放的火,等他們看監控就知道了。
我冷笑一聲,沒理會,徑直離開。
拿回自己的東西重要,但活著更加重要。
我要先解決生計問題才能開始下一步。
整整一個下午,我跑了好幾家合作公司,結果還沒進門就被趕了出來,最后有一家公司老板沒忍住告訴我,有人在業內發話封殺了我。
即便他沒說,我也猜得出來有人指的是周婉兒和齊司年。
他們兩人做賊心虛,對我仍然心存忌憚,怕我東山再起。
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如意。
我思索片刻,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去了本市的龍頭企業。
本想著死馬當作活馬醫,大不了再吃一次閉門羹的念頭,結果沒想到得知我的來意后,人事主管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以為她不知道我的情況,好心提醒了一下。
結果她想了想,打了通電話,再回來時認真道:「我們老板說那就再加一個條件,必須在一年內,為公司盈利兩億。」
我明白過來,她們老板大概是不把我的黑料當回事。
我之前就聽說這家龍頭企業的老板是個女人,很有背景,但為人極為低調,很少在公共場合出現,就連網上關于她的新聞都很少。
是我欣賞的個性。
我毫不猶豫應下。
解決完工作生計的問題,我又查了周婉兒和齊司年的行程,發現兩人明晚要參加一場商務晚宴。
巧合的是,當天人事主管便告訴我有晚宴的名額,讓我找合作方去談合作。
晚宴當天,我早早趕到。
沒多久便見一輛高調奢華的豪車在幾輛車的護送下停到了門口。
剛一停車,兩人雇的保鏢便齊刷刷敬業的護在周圍,排場很大,引得周圍不少人紛紛側目。
周婉兒打扮精致,優雅亮相。
齊司年甚至還紳士的彎了下腰。
但貍貓穿上皮也不是太子,齊司年再怎么裝的優雅上流,仔細看便能看出他的動作是頻頻出錯的。
前段時間他和周婉兒縱火燒別墅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火勢雖然被及時控制,沒有傷亡,但是波及了周邊的業主,而且對小區也造成了一些負面影響。
這所小區住的富豪很多,開發商也有背景,直接讓他們賠了一大筆錢。
雖然公司上市了,但事實上齊司年根本沒什么能力,在公司也是吃老本,這次來宴會,估計是要找投資回一回血。
正想著,這時齊司年看到了我,走上前:「「林越,你追我們都追到這兒來了啊,怎么?被社會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p>
當初在行業內封殺我的事果然是他做的。
周婉兒看我的眼神鄙夷:「司年,要不然就給他一次機會吧,他估計也是沒辦法了才過來求我們的。」
「行吧,既然婉兒你都這么說了,我哪能不聽你的話?!?/p>
齊司年笑著摸了下周婉兒的臉:「公司的保安亭正好還缺人呢,就讓他去那兒吧?!?/p>
「司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p>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我忍著反胃,笑道:「不用了,保安的位置你們自己留著吧?!?/p>
「你們搶了我的公司,早晚會還回來的?!?/p>
周婉兒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朝我訓斥道:「林越,你還在說什么夢話,你坐過牢,除了我和司年,誰還會要你?」
說著,周婉兒刻意加重了「坐過牢」三個字,周圍的人聞言,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微妙。
還有人在一旁低聲竊竊私語。
齊司年很享受周圍人對我的鄙夷,擺了擺手:「算了,他不想去算了?!?/p>
周婉兒冷哼:「這么大的人了,一點不懂事?!?/p>
「就你這脾氣,以后有你后悔的?!?/p>
說著,周婉兒白了我一眼,優雅的挽著齊司年進了門。
看著眼前的字幕,我心念一動,將【挽】改成了【踩】。
于是,在四周震驚詫異的眼神中,齊司年自然的趴到地上,周婉兒穿著高跟鞋,優雅的踩了上去。
等到高跟鞋尖戳到齊司年嘴里,兩人才猛然反應過來,吱哇亂叫的從地上站起來。
「你干什么?!」齊司年直接炸了。
周婉兒也愣住了:「我......我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齊司年臉上還帶著鞋印,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想發作,但看著四周人怪異以及看好戲般的眼神,還是硬生生忍了回去。
最后,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拉著周婉兒灰溜溜的進了宴會廳。
沒多久,大家便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
我也進了宴會廳內。
按照人事主管叮囑的,在會場找到了合作商。
結果還沒等我做自我介紹,一只手猛地推開我。
我沒防備,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周婉兒和齊司年氣勢洶洶的站到我面前。
「好啊你,林越,你跟過來就做這種小動作,還要不要臉?」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注意,許多人紛紛看了過來。
合作商也是一臉茫然,但他顯然之前就認識齊司年,朝他們問道:「齊總,周總,你們和他認識?」
周婉兒匆忙向合作商解釋:「孫總,他是我們公司之前的員工,因為犯事進了牢,結果出來后心有怨氣,就對我們做小動作!」
「這種人品低劣的人,你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讓人把他趕走!」
聞言,孫總看我的眼神果然微妙了幾分。
我被氣笑了,「你們除了搶我公司,污蔑我?還有沒有什么新花樣?」
周婉兒眼神閃躲,齊司年卻直接調出了他們當初偽造的證據,以及我被警方壓在地上的照片,和入獄時的照片,展示到眾人面前。
「我們有沒有污蔑你,你自己看,要不要我把照片投影出來啊?」
照片拍的很不體面,不少人看完眼神都很微妙。
我攥緊了拳,卻還是忍了下去,跟旁邊的孫總解釋:「我會證明自己無辜的,但我今天過來,跟他們沒有關系,我是代表公司和您談合作的?!?/p>
說著我拿出名片,可還不等遞過去,周婉兒直接奪過來,撕個粉碎:「難怪我和司年收留你來公司,你不愿意呢,原來是找到下家了。」
「但肯要你這么品行惡劣的人,想必那家公司也不是什么好公司。」
齊司年也在旁邊附和:「是啊,孫總,肯要這種社會敗類的公司,要么不正規,要么就是缺錢,到時候萬一爆出什么雷,您找誰去啊。」
說完,他又揚了下唇。
「但我們公司現在流動資金的賬戶有一億呢,就等著跟你合作呢。」
看著齊司年囂張狂妄的模樣,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毫不猶豫,將【億】改成【塊】。
眼看孫總動了心,我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流動資金算什么,合作最重要的還是要看整體實力?!?/p>
齊司年哈哈大笑:「你跟我談整體實力?」
「你一個垃圾公司的垃圾員工,在這兒跟我談實力?有什么資......」
齊司年話沒說完,不知看到了什么,臉色突然猛然變白。
「垃圾公司?」這時,身后一道清冷魅惑的嗓音。
我回過頭,看到四周瞬間變得一片死寂。
圍觀的人自動分成了兩列,身著OL裝、氣質冷艷的女人緩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