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我已經給你約了國內最好的心理專家,還有最好的外科醫生,我絕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冷如霜垂眸對上他誠摯的眼睛,輕輕勾唇。“馮司逸,我沒病,這個疤,就留著吧。”這道疤可以讓她銘記昨夜痛不欲生的感覺,...
冷如霜看到這句話時,心頭一顫,但更讓她心顫的是,余思茹的頭像跟她幾乎一模一樣。
一樣的冷嘎措,一樣的日照金山,一樣跟馮司逸站在一起的背影。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頭像是跟馮司逸并肩站著,而余思茹的頭像,是馮司逸和她在擁吻。
冷如霜盯著那兩個身影,眼眶不由泛酸。
當初馮司逸帶她去看日照金山時,曾在雪山面前許愿。
“如果真的有神明,我想要我的霜霜無病無災,與我攜手一生。”
冷如霜苦笑一聲,馮司逸,你對神明許的愿在你出軌的那一刻就不會成真了。
至少,我不會跟你攜手一生了。
冷如霜通過了好友申請,但沒回復,而余思茹也沒再發過來。
臨近傍晚,馮司逸始終沒有出現,冷如霜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心里只剩默然。
但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馮母的身影出現在冷如霜眼前:“如霜,你怎么樣了?”
冷如霜看著穿著名貴的婦人,怔怔開口:“伯母,您怎么來了?”
馮母走到病床前,語氣溫柔:“你這孩子,要不是司逸說你受傷了,你還要一個人熬著么?快讓我看看傷口。”
她輕輕拉開冷如霜的衣服,一看到繃帶就紅了眼眶:“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說著,她擦了擦眼角,說道:“我等會給你辦出院手續,你跟我回老宅,我讓傭人給你好好補補,這些年在國外是不是很累……”
聽著她的絮絮叨叨,冷如霜突然有點想哭。
自從父母為國家研究獻出生命之后,馮母就將她當成親女兒看待。
馮家年夜飯的桌上,一定會有她的位置。
豪門太太圈里馮母早就放出了話:“我冷家的兒媳婦,只能是冷如霜。”
而每年的母親節,冷如霜給馮母買禮物,她回的信息也是:“謝謝小棉襖,媽媽很喜歡。”
她愿意跟馮司逸結婚,除了馮司逸對她很好,也是因為馮母毫不掩飾的認可和偏袒。
只是這一份難得的溫情,很快就將不復存在了。
冷如霜最后還是沒拒絕馮母的邀請,跟她回了馮家老宅。
晚上吃過飯后,冷如霜的手機響了,是馮司逸的電話。
當著馮母的面,她只能接起,耳邊響起的卻是女人的聲音。
“冷小姐,我是馮總的助理,馮總他在MK酒吧喝醉了,您能來接一下他嗎?”
冷如霜臉色不變:“好,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
等她掛了電話,馮母問道:“怎么回事?”
冷如霜笑著搖頭:“沒事,馮司逸喝多了,我去接他回來。”
馮母點頭:“行,你去吧,你久不在國內,可不要讓其他人鉆了空子。”
冷如霜腳步一頓,拿起車鑰匙走出了門。
等她到MK酒吧時,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
冷如霜找到包廂,剛推開門,就看見馮司逸蒙著眼睛站在中央,身旁還有人起哄。
“馮少,這次蒙眼摸人,可不會讓你蒙混過關了。”
馮司逸勾了勾唇:“來吧,我不會輸。”
隨著音樂聲起,冷如霜被躁動的人群擠到了中央,正好撞在馮司逸身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腰間就被人摟住,隨即馮司逸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不過一秒,冷如霜猛地將人推開。
而馮司逸站在那里,喉頭上下滾動,笑著開口。
“我猜,是思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