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營長婁宵庭結婚的第五個周年紀念日,他扔下溫思悅,去陪喪偶多年的白月光。可當她將所有的愛意散盡,打了離婚申請后,婁宵庭卻死活不愿離婚。這一次,溫思悅沒有心軟,她默默踏上了去往大西北的火車,投身新式小麥...
說得她好像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刻薄……
她只是想在五周年紀念日留住丈夫一起吃頓飯而已。
“宵庭哥。”
門外傳來秦鈺溫婉好聽的聲音。
溫思悅抬頭看過去,秦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門檻上看著。
明明大家都住在一個軍屬大院里,隔幾步路就能串門。
大院里熱熱鬧鬧的,哪里來的“一個人孤零零”。
而婁宵庭就非得大晚上踏出這個門檻去陪她。
秦鈺的樣貌生得標致秀氣,比溫思悅年輕幾歲。
她被廚房經年不斷的油煙熏得臉色不好,秦鈺的皮膚還是嬌嫩白皙。
婁宵庭是不舍得讓他的“小鈺”餓著,每天晚上都得打包飯菜送過去。
有時候,家里人還沒動筷,他已經殷勤熱心地打包好了一份。
秦鈺朝著溫思悅抱歉地一笑,又嗔怪似的瞪了婁宵庭一眼。
“宵庭哥,你回去陪嫂子吧,別惹她生氣了。”
看她被涼風吹得一哆嗦,婁宵庭趕忙往風口上擋了擋。
“她整天就在廚房里忙活那幾樣菜,不用我陪。你回屋去,別著涼了。”
秦鈺往他身后躲了躲,開口就夸溫思悅。
“會做飯也很厲害啊,不像我,我什么都不會,也只能在研究所里幫忙打下手。”
婁宵庭看著一身油煙味的溫思悅,皺著眉是有些嫌棄地說:“小鈺你是海歸,她就只會做兩個菜,怎么比得了你呢。”
他們忘記了,秦鈺當年出國學習的名額,正是溫思悅讓給她的。
秦鈺能進研究所工作,也是她向所長推薦的。
他們的說話聲不小,早有隔壁嬸子開了門在那探頭看。
溫思悅突然不想和他們吵了,疲憊地合上了門。
也沒什么。
就是覺得臉上的水泡被冷風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