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營長婁宵庭結婚的第五個周年紀念日,他扔下溫思悅,去陪喪偶多年的白月光??僧斔龑⑺械膼垡馍⒈M,打了離婚申請后,婁宵庭卻死活不愿離婚。這一次,溫思悅沒有心軟,她默默踏上了去往大西北的火車,投身新式小麥...
“我都說了我和小鈺沒可能了,我們都結婚五年了,你用得著這么敏感嗎?”
是啊,五年了。
婁宵庭的心思,從來沒放在自己身上過。
她們的婚約名存實亡,像是他的施舍。
婁宵庭還想把結婚照收回去,壓著火氣地質問:“你把結婚照擺出來,不就是想刺激小鈺?”
溫思悅平靜地掙脫了他的手,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把行李箱騰出來。”
他以為溫思悅把那張結婚照當成心肝寶貝,也覺得她是在嘴硬。
“行了,收起來吧,別鬧了,我和小鈺真的沒什么?!?/p>
溫思悅用力一甩手,毫不猶豫地把結婚照甩在了地上。
“砰!”
相框磕在地上。
她從滿地玻璃碴子里站了起來,如釋重負。
“我們離婚吧。”
不是臨時起意,是經年累月的失望堆起來的。
婁宵庭辜負的何止是一桌涼了的飯菜,還有她。
聽到她的話,婁宵庭怔愣了愣,“你想和我離婚?”
他盯著地面上的玻璃碴子,冷笑著搖搖頭:“你又在鬧什么,老夫老妻鬧離婚,傳出去丟不丟人?”
又是習慣性地指責溫思悅,仿佛她做什么都是錯的,都是在胡鬧。
他永遠這么自信,篤定溫思悅不會和他離婚。
這么多年無限的包容,給他慣出來的毛病。
薄薄的照片還躺在一地的玻璃碴子里。
照片上冰冷的神情和他現在的模樣如出一轍。
溫思悅撿起那張照片,當著他的面撕得粉碎,“離婚吧。”
“溫思悅,你冷靜一點!”
他還是用那副命令的口吻說話。
溫思悅不再解釋,轉身遠離了那堆玻璃碴子。
余光看見他低頭撿照片被玻璃碴子扎到了手,她也不管,上床蒙頭就睡了。
睡得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