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母親過世后被沒有血緣關系的大哥蘇景深養在身邊七年,既是妹妹也是情人。二十三歲生日前夕,滿心期待的生日宴卻變成了他和初戀許清淺的訂婚宴。蘇景深忙著為許清淺準備,還對朋友說我只是個替身,哄哄就好。在宴...
從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我打車回家。
進了門才發現,蘇景深先我一步回來了。
門口還擺放著一雙銀色的高跟鞋。
看來,許清淺也跟來了。
“云云,你頭上怎么受傷了。”
蘇景深看著我怔住了。
我偏頭看向鏡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額頭在剛剛摔倒時撞到桌角流了血,現在已經結痂了。
宴會上,他只顧著維護許清淺,絲毫沒注意到我的額頭傷口。
現在卻來問我。
“沒事。”我淡淡地回復。
我搖了搖頭,疲憊地坐在了沙發上。
蘇景深有些無奈地看著我,湊過來坐到了我身邊。
“云云,清淺的事,我...晚點和你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嘆了口氣,溫柔地給我擦了藥。
“我讓人在海島布置好了,等明天我們去過去,給你補過生日。”
可很快,蘇景深的表情又正經了起來。
“但你要先向你嫂子道歉。”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不對。”
“你不該害她過敏,還偷她戒指,太任性了。
我固執地搖著頭,和他對視。
“我沒有害她,也沒有偷東西,戒指是我自己的。”
蘇景深的耐心似乎耗盡了,沒了剛才的好聲好氣。
“撒謊,那你鬼鬼祟祟地拿戒指做什么?你還想和人求婚不成?”
我張了張嘴,還沒等說話,許清淺便從我房間走了出來。
她看起來剛洗過澡,穿著蘇景深的寬大T恤也沒掩蓋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景深,這個房間還和七年前我住的時候一樣溫馨。”
她笑意盈盈地說著,坐在了蘇景深的大腿上。
“那你這段時間就先住這個房間,云云搬去樓下。”
蘇景深毫不猶豫地開了口。
那房間我住了七年,陽光很好,更重要的是,滿滿都是我們的回憶。
從四件套,到所有玩偶擺件,都是我們一起選的。
既然要走,又何必為這些小事傷神,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