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方潔付出了三年的時光,在她失明時不離不棄地照顧她和她的父母。然而,她病情恢復后卻在婚禮上棄我而去,選擇了護工顧廉。那一刻,我的心被深深刺痛。命運弄人,我后來成為植物人,方潔又跪在我面前求我活下來。...
未婚妻患上了短暫性失明,不知何時能醒來。
我關掉自己的公司,照顧她跟年邁的父母整整三年。
可她病情恢復后,將我一個人丟在幾百人的婚禮上。
只為去找她心心念念的護工男大學生。
后來,我成為植物人,她又在我面前跪著求我活下來。
兩年后我蘇醒過來,牽著跟未婚妻九分像的女孩,她終于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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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賓客如云,熱鬧非凡。
我一身白西裝,正在焦急等待著我的新娘。
今天是我跟方潔大喜的日子。
底下起哄的人不少。
“正哥得多迷戀嫂子啊,眼睛都看穿了!”
“嫂子年輕漂亮,正哥撿到寶了,可要好好對待她啊!”
“那還用說嗎,我們正哥都能放下公司陪嫂子治眼睛,他超愛的!”
我努努嘴,讓他們別太夸張。
這時候,突然接到方潔的電話,我接起來:“怎么,找錯路了嗎?”
對面傳來她焦急的聲音:“嚴正,顧廉打電話跟我說,他被一群混混圍住了!”
顧廉,是之前在醫院里照顧她的男大學生。
今天是周末,學生都放假了,顧廉怎么還會被人堵?
壓下心中疑惑,我回答:“他是成年人了,看到情況不對會自己報警的,你別擔心。”
“我怎么不擔心,他瘦骨嶙峋,萬一那些人下死手打他怎么辦?”
我沉聲問道:“那你想怎么辦?”
“不行,我必須親自去看看他沒事才放心。”
我徹底坐不住了:“方潔,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要把所有客人都晾在酒店里嗎?”
電話對面已經傳來她打到出租車的聲音。
“嚴正,你幫我解釋一下,我去看看他安然無恙,就回來跟你結婚!”
她直接把電話掛掉,我再打過去全都是忙音。
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婚禮十二點開始,新娘遲遲沒有到達現場。
我舉著話筒說假話:“新娘的車子在來的路上出了點小問題,大家先吃著,婚禮馬上就開始。”
只有我知道,今天多半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