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豪門做家政,得到雇主賞識,允許她的孩子一同陪讀。妹妹說,作為姐姐,我應(yīng)該讓著她,于是她如愿地進(jìn)入了貴族學(xué)校。而我,則留在了普通學(xué)校繼續(xù)我的學(xué)業(yè)。六年后,我即將完成學(xué)業(yè)??擅妹脜s死在國外,她的遺體...
三千米我最終還是沒去跑,因為顧政聿一句「不跑就不跑」,體委從名單上把我劃掉了。
周時宴在我旁邊坐著,冷冷嘲諷道:「書呆子?!?/p>
「書呆子怎么了,你要打我嗎?」
「我為什么要打你!」
「那算了。」
周時宴氣得咬牙切齒,把課本翻得噼里啪啦響。
我知道夏安沐在看這邊,我只假裝沒看到。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生活變得熱鬧不少。
上廁所被澆水,我濕淋淋地回到教室,往顧政聿面前一杵:
「少爺,有人打狗不看主人了?!?/p>
顧政聿一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班上同學(xué)也神態(tài)各異,大約沒想到我臉皮可以這么厚。
后來倒是沒人澆水了,開始往我的書桌里塞死老鼠。
我拎著老鼠尾巴走到顧政聿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喊:
「少爺,有人打狗又不看主人了!」
顧政聿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死老鼠差點沒吐出來。
他怒吼道:「滾遠(yuǎn)點!」
我一臉受傷地拎著老鼠回到座位,遞給周時宴:
「周少爺,接住這個死老鼠,咱們就此簽訂主仆契約。」
周時宴臉色鐵青,但他真的在思考。
顧政聿好不容易緩過來,沒好氣兒地道:
「我讓你把老鼠扔遠(yuǎn)點兒,你滾回來。」
在那天之后,也沒人給我放死老鼠了。
死老鼠事件后,整我的手段變得高明了些,比如栽贓陷害。
隔壁班的女生丟了一只金手鐲,因為金額很大,學(xué)校趕忙查監(jiān)控。
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我曾和她擦肩而過,之后她回到班級就說手鐲不見了。
于是保安隊連著老師將我的書桌掀翻,里頭果然掉出了一只金鐲子。
大家用「果然如此」的表情警惕著我,好像我窮就一定會偷東西。
老師很失望:
「黎念瑤,你就算——」
「老師您先別失望,直接送檢驗科,查查鐲子上的指紋就知道我碰沒碰過了。」
老師被我一句話堵在嘴里,那個女生外強(qiáng)中干地狡辯:
「你偷的時候肯定戴手套了?!?/p>
我一臉無所謂:
「拿出證據(jù)來,少爺、少爺,有人——」
「閉嘴。」顧政聿有些頭痛地走過來,心累地說,「好好查查,不是她?!?/p>
那女生還要說什么,周時宴冷不丁開口:
「她也就只會把食堂的水果偷偷帶回來吃了?!?/p>
我毫不心虛:「因為好吃,想多吃?!?/p>
老師和同學(xué)也相信我了,我看著人群后冷臉的夏安沐,憨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