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錢嗎?”“那我就給你錢,除了這些錢,還有這房,還有這車,都給你!”“然后,給我滾!”我從別墅的沙發上起身,而柳如煙哭的淚如雨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在...
“流年,我不是為了錢,我是真的喜歡你呀?!?/p>
柳如煙大哭著說:“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沒有你,我會死的?!?/p>
“那你就去死!”
我連衣服都沒穿,便將沙發上幾近***的女人抱起,大步離開別墅。
身后柳如煙的哭聲,撕心裂肺。
我卻不能回頭,并在心里說:“如煙,我只能留給你這么多了?!?/p>
三天后,我鋃鐺入獄,這一年我才大二。
等我出獄時,卻只能在地下拳場打野拳。
而柳如煙坐在前排,拿著一箱錢,讓我跪下。
我在監獄四年,只學會了兩樣東西,揍人,挨揍。
所以出獄后,我靠著從前的關系,進了地下拳場。
這是報廢車處理廠,數不清的報廢車,如同機械的尸體般堆滿視線可見的任何地方,讓這里看上去,就如同機械墳場一般。
外表上看絲毫不起眼的倉庫,卻是內有乾坤。
階梯狀的看臺,在零點后會被坐滿,每天都是如此。
正中的鐵籠,就像是古羅馬時期的角斗場,腳下的黃沙也已經不再泛黃,而是有些深褐色。
我來這里的那天,這里的老人就說過,這里的每一寸黃沙都被鮮血浸染過。
他是想告訴我,這里有多么的殘酷。
可是,有什么地方,會比牢獄更殘酷嗎?
我沒用多久,便已經打出了威名,拳場也因為我癲狂的風格,給我起了花名:野狗。
這天我如往常那般,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走進角斗場中。
而我的對手,是某位大佬,從國外請來的,目的就是給我銷戶。
因為那位大佬的上一個拳手被我活生生打死了,讓他損失了幾千萬。
我看著面前金發碧眼的大漢,他應該足有兩米的身高,花崗巖般的胸肌覆蓋著濃密的護心毛。
他不會說中文,卻是指著我噴了好一會英文,應該是臟話吧,可在乎呢。
我對他勾了勾手指,等待他的進攻。
他很快,拳頭勢大力沉,打在我肩膀上,便將我掀翻在地。
在他撲過來,打算用腳踩斷我脖子時,我忽然竄了起來,用天靈蓋撞擊他的鼻子,在他短暫眩暈時,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然后,我如野獸般扯了一下。
接下來,就如以往一樣,我的對手鮮血狂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