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最完美冷峻的面容,也有滔天的權勢。如果不是那一個晚上,傅紫岑無意中被送入了他的新婚房間,她也不會和他有這樣的孽緣!“傅紫岑,這場游戲我說了算!”清越魅惑的嗓音,卻成了她最深的忌憚。
“你敢罵我?你找打!”顧惜成第一次被人這么罵,氣得立刻抬起了手,巴掌就要朝著傅紫岑的臉上落下。
然而,在他的手剛剛抬起的時候,就被一個強有力的力道截住了。
抓著顧惜成的那只手力道一個收緊,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似乎像是要將他整個手腕折斷。一直到顧惜成痛得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忍不住開口求饒,他的手才堪堪被松了開來。
忽然被松開,顧惜成渾身一個踉蹌,往后倒退了兩步,重力不均,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看你是找死。”是邵臨深,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縮在地上的顧惜成,僅僅是一個面無表情的眼神,卻讓他已經感覺到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危險。
“你!你是誰?你干嘛管我和她的事?”顧惜成嚇得縮著脖子卻還是忍不住嘴硬地問道。
邵臨深移開目光看向了旁邊怔愣著的傅紫岑,牽起了她的手,語調清冷卻不容置喙:“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離她遠點。”
話音未落,就在不少人的注視下帶著傅紫岑上了車,揚長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顧惜成氣惱不已,緊緊地握著拳頭,記下了這一賬。
傅紫岑,他不會這么輕易地罷休!
剛才邵臨深的話讓傅紫岑感覺到一種震撼,這是第一次有個男人這樣拉著她的手說出這樣霸道的話。
那種被保護的感覺,竟是讓她感到了一種溫暖。
她的腦袋有些短暫的當機,沉默了許久后才開了口。
“剛才謝謝你。”傅紫岑扭頭看了他一眼,語氣真誠。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真是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顧惜成糾纏多久。
邵臨深目不斜視地望著前面的道路,等到停著等紅綠燈的時候才啟唇,“你最好少和那種人來往,否則不是每次都有這么好運。”
傅紫岑原本對他的感謝在他這一句話出口后頓時消失了大半,他是在命令她嗎?
剛想開口駁斥,想了想,卻還是沒有這么做。
這個男人,她沒必要和他解釋什么。
邵臨深狀似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突然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盒子,放在了她的手上。
“這是什么?”傅紫岑被動地接住,神色疑惑。
“打開。”男人的語氣似是命令,傅紫岑不滿,迫于好奇還是打開了那個盒子。
看到里頭的東西的時候,傅紫岑驚得一雙霧眉都擰緊了。
那是一只戒指,紅色的寶石晶瑩透亮,在陽光的照耀下綻放著潤澤的光彩。
“戴在你的中指。”依舊是那種不容置喙的口吻,但這次傅紫岑卻沒有照做。
她的嬌顏上染著慌亂,“***嘛要戴這個?”
她的雙眸里沒有歡喜,反倒是充滿了戒備,好像是他要害她一樣。
邵臨深斜睨著她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她居然是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要幫我擋去不必要的麻煩。”他冷冷地勾唇,說出的話讓傅紫岑瞠目結舌。
“什么?什么未婚妻?我哪里有答應當你的未婚妻啊?”傅紫岑簡直覺得自己在做夢,居然會碰到這種事。
聽到她的話,邵臨深的臉色立刻沉下,眼神乍現一絲凌厲,仿佛結了一層冰霜。
“你攪和了我的婚禮,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他的回應更是讓傅紫岑覺得腦子里都快炸開了。
“我已經說了,我是被騙進去的,沒有要攪和你的婚禮,你聽不懂嗎?!”傅紫岑從小到大的良好修養已經在崩塌的邊緣。
明明受害者是她好嗎?為什么要她付出代價?
“如果你不想游蓓蓓有事的話,就乖乖聽話。”
顯然,這個男人是不打算和她講道理了。
可是想到蓓蓓,傅紫岑一下子又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
她拿著那個像燙手山芋一樣的盒子,語氣有些挫敗,“是假扮你的未婚妻嗎?那么需要多久呢?”
“我說了算。”他的回應簡潔有力,卻又差點把傅紫岑給氣得夠嗆。
這算什么回答?
至于邵臨深,余光掃視著一臉不甘的傅紫岑,微微挑了下眉頭。
既然她要覺得是假扮的,他也懶得解釋。
“不行,我不答應,如果你敢對蓓蓓做什么的話……我,我就報警抓你!”傅紫岑說著就又關上了那個盒子,還是決定和他據理力爭。
男人危險地轉過眸子來,涼薄的唇瓣勾起了淺痕,伸出兩只修長的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顎,“你還是不學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