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四年,知道丈夫愛的另有其人,周菡瓊選擇永遠消失。“周研究員,你接下核技術研發任務后,組織將會注銷你的一切身份信息,從此以后,你在所有人眼中就成了個‘...
周菡瓊拒絕了陳文虎送她回去的提議。
接下來一連7天,陳文虎都沒有回來。
隔壁李嫂子最終還是和丈夫離婚了。
離開這天,李嫂子帶了相機,邀請周菡瓊一起拍照:“我記得你跟陳少校結婚時沒拍結婚照,今天正好補上,你叫他出來,我給你們拍吧。”
“不用拍照了,他出任務了,不在家。”
周菡瓊話落,就聽門口傳來清脆的一句:“什么拍照,我也想要拍。”
周菡瓊回頭,就見陳文虎和呂曼并肩走來,他還溺寵拉著呂曼的胳膊:“慢一點,多大個人了,走路還沒正形。”
“哎,文虎哥你夠了,怎么連我走路也要管,你看周研究員都要笑話我了。”
兩人自然而然的親昵,刺痛了周菡瓊的眼。
但陳文虎竟沒覺得一點不對,來到周菡瓊身邊,還笑著說:“呂曼最近滿戈壁找藥材,扭傷了腿,我就陪在醫務室照顧了她幾天。”
還不等周菡瓊接話,呂曼就湊過來擠在兩人中間,笑嘻嘻挽上陳文虎的手臂。
口中卻暗暗挑釁:“周研究員,我和文虎哥一個大院長大,照相從小照到大,我最清楚他在什么拍照姿勢下拍照最自然。”
“等會兒讓我和文虎哥先拍,你學著點。”
周菡瓊沉了臉,可男人只是望著呂曼沒說話,一臉無奈溺寵。
“不行!”
李嫂子看不下去,黑著臉看向呂曼:“膠卷只夠拍一張了!這可是我特地留給菡瓊和陳少校拍結婚照用的,你一個外人搶什么呢?”
空氣剎那寂靜。
呂曼當即白了臉,含了兩包淚:“文虎哥……”
陳文虎拍了拍呂曼的手,愧疚看向周菡瓊:“菡瓊,呂曼確實從小就喜歡拍照……要不我們以后再拍,反正有的是機會。”
“陳少校!哪有委屈媳婦和外人——”
“沒事的。”
周菡瓊拉住繼續說話的李嫂子,微微一笑:“行,那你們拍吧,我對拍照沒什么執念。”
反正,她很快就要離開,這段婚姻很快就要結束。
結婚照,要著也沒有用。
最后,幾人開車到了河邊,
呂曼貼著陳文虎,擺了很多姿勢都覺得不滿意。
但陳文虎一直安靜等著,沒有半點脾氣。
周菡瓊牽著壯壯跟在一旁,望著他們有些出神。
陳文虎在兵團里是人見人怕的冷面閻羅,但結婚四年,他沒對她兇過一次,就算她煮飯炸了爐子,他也都笑著抱著她,說她沒事就好。
她一直以為,他的溫柔耐心是她特有的。
如今看來,自己恐怕是沾了呂曼的光。
不久,拍照結束,李嫂子抱著相機先走一步,呂曼非要看風景,硬是挽著陳文虎,嘰嘰喳喳在光禿禿的河邊逛了兩個小時。
周菡瓊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直到,天都快要黑了。
陳文虎才來到周菡瓊身邊,握上她的手:“手這么涼?”
聽見這話,周菡瓊余光瞥到呂曼的臉色變了變,別扭的將手抽出,想笑卻扯不起來,只能搖搖頭。
“沒事,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話落,周菡瓊正要走,卻聽見呂曼忽得一聲尖叫。
“啊!有蛇!”
下一瞬,手心一空,陳文虎箭一般沖過去抱著呂曼,而一條手腕粗的三角眼鏡蛇,徑直朝周菡瓊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