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職新公司后,我頻繁收到騷擾短信。【坐電梯偷聞了姐姐的頭發,好香好幸福。】【想含你的耳垂,一定很甜……】【發燒沒上班?我就在姐姐家樓下,給我開門好不好?】我不堪其擾,決心離職,卻在回家路上被變態襲擊,...
九點二十五,面如死灰的牛馬們踩著點走進公司。
天氣一冷,起床就越來越痛苦。
我拎著早飯,順著人流來到電梯前,有氣無力地打了個呵欠。
肩膀被人拍了拍。
「何知語,你臉色很蒼白,粉底打太厚了吼。」
和我同期入職的人事助理張余航嬉皮笑臉地和我打起招呼。
他是個E人,又是熱血樂天派。
每天上班都精力十足,全然看不出被工作折磨的苦相。
我默默白他一眼,并沒接話。
早上剛來了姨媽,肚子已經疼了一陣,我就等著上樓吃了早飯再咽顆布洛芬續命。
見我反應冷淡,張余航也沒生氣,干脆打開企業微信敲打,提前進入工作狀態。
手機嗡鳴,陰魂不散的變態準時報到。
【美好的一天從看見姐姐開始!小狗準備好啦!】
旁邊幾部電梯陸續關閉上升,我看了眼時間,還有四分鐘,很好,來得及。
余光卻瞄到身前電梯上躍動的數字下到了負一層。
剛開機的大腦緩慢思考:能從專用地下車庫上來的,只有總監以上的公司高管。
完蛋,踩點上班又要被抓到批評了!
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心里默念著領導看不見我,低頭就往角落里鉆。
腦袋卻狠狠撞上了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
從锃亮的皮鞋到挺括的西服,我的視線緩緩上移,然后徹底呆住。
高大的男人面容冷峻,薄唇緊抿,深邃的眉眼間自帶幾分疏離與傲慢。
他微抬著下巴,身體因為被我撞得連退幾步,靠在了轎廂后壁上。
長睫下深褐色的瞳仁一錯不錯的盯著我,喉結滾動,顯然是壓抑著怒火。
上班一個月就給了尊貴的總裁一個超絕頭槌。
我尷尬得腳趾快要扣出三室一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