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衍廷愛情長跑七年,我始終沒等到他的求婚。反倒在一次婚禮策劃走場時,我發現準新娘挽著的人,是我的男友。“她男朋友今天來不了,我就幫忙走個場。你在這塊兒是專家,一定要給她辦的風風光光的。"他笑著解釋,...
“確實,你這也太夸張了。"
“那你先去吧,我也回去了。"
我沒忍住,在他轉身的那刻叫住了他。
“來都來了,你不陪我看完病再走嗎?"
他看了看表,語氣有些急躁。
“寧寧,你沒提前跟我說,這會兒騰不開時間啊。那邊會議還等著我呢。
“乖,晚上回去我給你帶你愛吃的蜂蜜蛋撻。"
我張了張口,沒有再說挽留的話。
那天回去后,我沒有吃他晚上帶回來的蜂蜜蛋撻,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全都倒進了垃圾桶里。
只因醫生提醒過,蜂蜜雌性激素過高,必須少吃。
而我的病再嚴重的話,怕是明年開春后做手術,也只是徒勞。
于是我打算聽取醫生的建議,找老板提休一段時間。
可第二天,顧衍廷不知從哪得知了消息。
竟沖回家問我。
“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就請假了?"
“這個節骨眼你不干了,那她的婚禮怎么辦?!"
原來是蘇妍妍對之前的方案仍不滿意。
可我已經身心俱疲到再沒有辦法顧及別人,只好坦然將醫生的建議說了出來。
他軟了口氣,走過來抱我。
“都賴我,平時工作忙,都沒怎么注意你的狀態。"
“寶寶,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幫最后這個忙好不好?等你忙完這段時間,我就陪你一起去度假。"
我濕了眼眶,回想起之前我怎么求他,他都借口工作忙,沒法抽身。
心口又傳來陣陣鈍痛。
見狀,他將我抱到床上,替我將發熱貼敷在胸口,又輕柔的為我按摩,臉上滿是心疼。
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心軟的。
我想起他追我時,信誓旦旦說的,這輩子只認定我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