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是個普通的小司機,這天意外撿到一部***手機,發(fā)現(xiàn)被***的對象是美艷***秦寒煙。不久后,秦寒煙找到王宇,得知他撿到手機避免了自己更大的麻煩,竟提出以身相許報恩。王宇受寵若驚,一時不知如何應對。一方面...
快節(jié)奏的電子重樂伴隨著舞池男女瘋狂的嚷叫聲,充斥在酒吧中。
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衛(wèi)子龍打了個哈欠,無語的看著角落的一桌,那一桌上,一位美艷的***正和一個高挑的帥氣男歡聲笑語的調(diào)侃著。
***身著一身黑色的修身長裙,裙子直到膝蓋處,露出一雙潔白無瑕的小腿來,小腿不肥不瘦,恰到好處的修長,讓男人見了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而雙腿不經(jīng)意的交叉間,裙底私處風光若隱若現(xiàn),更是引得男人無限遐想。
誰也沒注意到,衛(wèi)子龍桌下的手機鏡頭正對準那一桌,快門閃動,一連串的照片拍入,大多的照片都是男女耳鬢廝磨的調(diào)情場景。
“該死的,這個秦寒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偷吃就偷吃唄,怎么天天來就光聊天,也不動手啊?”衛(wèi)子龍快要撐不住了,一連三天沒怎么合眼,現(xiàn)在的他真想回去好好踹助手的屁股。
要緊的時候偏偏家里鬧離婚,害的他一個人干兩個人的工作。
衛(wèi)子龍是個***,這年頭***做的都是窺測隱私的不德事情,這不他又接了一單,福林縣衛(wèi)生局局長張莫科親自秘密委托的,來跟蹤調(diào)查他的嬌妻秦寒煙有沒有出軌。
也是他倒霉,助手有事暫時離職,無奈自己干兩個人的活計,晚上要跟蹤,白天要竊聽電話,可說是辛苦至極。
根據(jù)這幾日的跟蹤,拍照,衛(wèi)子龍已經(jīng)確信這個女人有外遇了,只不過手上還沒抓道確切的證據(jù)。
“三八,你要真想要,直接去旅店開房好了,搞什么啊,你到底在哪偷的人?”衛(wèi)子龍很郁悶的低聲咒罵著,忽的來了精神,因為秦寒煙起身了,她眼神閃爍,扭動著胯部,無比妖嬈的進了女洗手間。
而那個男的,一會兒也跟著進去了,衛(wèi)子龍一陣興奮,這兩個人終于是開搞了。
他興奮無比,拿著早準備好的假發(fā)套,黑色墨鏡,到一旁偽裝起來,隨即鉆入了女用洗手間。
包廂門都占滿了,也看不見內(nèi)里的情況,不過從里面?zhèn)鞒龅哪信?**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在干么。
衛(wèi)子龍取出一面小鏡子,別誤會,這不是用來化妝的,而是他用來窺測的。鏡子悄悄的塞到包廂門下,調(diào)整折射角度,便可以包廂內(nèi)的情況。
“這個女子腿太黑了,不是她。”
“這個太肥了,也不是她。”
“就這個了,肌膚吹彈可破,一定是她。”
衛(wèi)子龍當即敲響了隔壁的包廂門,連續(xù)敲了不少下,包廂門才打開,一對男女衣衫不整的,男的怒目瞪來,開口就罵:“臭娘們,你......”
男的見到衛(wèi)子龍手里亮出的一疊鈔票,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很急,只要你把這讓給我,這錢就是你的了。”衛(wèi)子龍捂住肚子,一臉忍耐不住的模樣,尖著嗓子說道。
“成,美女你慢用。”男的拿錢拉走了女人。
衛(wèi)子龍當即鉆進了包廂,站到坐便器上,恰好可以看見隔壁的情況,果然是秦寒煙和那個小白臉。
衛(wèi)子龍現(xiàn)在都佩服起這個包廂設計的高度了,他站著偷窺,很方便,看的很清楚,急忙掏出手機,一路連拍。
“身材真不錯。”
“咕嚕。”
衛(wèi)子龍眼珠子幾乎要看的調(diào)出來,沒辦法,誰叫秦寒煙太漂亮呢,身材一級棒,***的,全身肌膚更是賽雪的白,現(xiàn)在和男人忘我的纏綿,雪膚上更是染上一層紅霞,煞是美艷。
衛(wèi)子龍貪婪的看著坐在坐便器上,迷離瞇著雙眼的秦寒煙,目光猥瑣而激動,貪婪的移動向她的酥胸,一對飽滿的酥胸軟乎乎的,和兩個大肉包似的,在男人的聳動下,這對玉兔一前一后有節(jié)奏的挪動著,看的他直吞口水,下面已經(jīng)亢奮了,忍不住掏出來,左手一陣抓套起來。
“用力點,親愛的。”秦寒煙一聲嗲到極點的呼喊請求,讓衛(wèi)子龍精神一陣緊張空明,一下子就丟盔卸甲了。
他一下子軟倒在了坐便器上,大口喘氣的他只覺得很疲勞,草草清理了痕跡,他撤去了偽裝,吹著口哨堂而皇之的離去。
“阿嚏。”任務完成的衛(wèi)子龍現(xiàn)在走路都打飄,能不打飄嘛,幾天沒睡好覺,剛剛又打飛機,鐵人都受不了。
他掏出鑰匙來要去開車,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看東西都花了,困的要死的他是開不了車了,只好打的回去......
......
王宇,當了兩年兵回村的他,沒錢沒工作的,連媳婦都討不到,沒辦法,他只要出來打工,和人合伙開出租夜車,工作的比誰都累,賺的比誰都少,誰叫他是外地人,不懂行家,不知道去夜店門口貓著。
這不,今晚才知道來夜店貓客人,運氣不錯,才來,就遇到有人招手要車。
衛(wèi)子龍上車來,眼皮子直打閉,吩咐道:“師傅,麻煩花園路錦繡小區(qū),到了叫我。”
說完就打起了呼嚕,王宇詫異的回頭看了看這人,有些無奈的搖頭:“這都什么人啊,沒事歇著不好,非要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都累這樣了,也不怕腎虛。”
嘟囔一句,王宇啟動車子,送客回去。
“喂喂,醒醒。”到地了,王宇推搡醒人,衛(wèi)子龍迷迷糊糊的醒來,見到了小區(qū),打著哈欠迷糊問道:“多少錢?”
“二十三塊。”王宇回道。
“給你,不用找了。”衛(wèi)子龍丟下五十塊錢,打著哈欠便往小區(qū)內(nèi)走去。
“不錯啊,難怪那幫崽子一個月比我多賺三四千呢,感情玩夜店的都是有錢的主。”王宇樂了,拿起錢來,見到座位上掉了一個手機。
“啊呀,不好,這家伙手機掉了。”拿起手機要找人,哪里還有身影。
“要不要還給他啊?”王宇遲疑了,說真心話,他還沒見過這么好的手機,大屏,還是三星大品牌,多功能,對于貧苦的他而言,這么好的手機還是第一次摸。
“不管他了,撿到就是我的,誰叫你是款爺呢,丟個手機,應該不礙什么事吧。”
王宇樂呵呵的把手機塞自己兜內(nèi),開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