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意外穿越到1960年代末至1970年代初的港綜世界,正值“四大探長”和“四大家族”的巔峰時期。這個時代充滿機(jī)遇,一無所有的人也可能搖身一變成為富翁,但同時也暗藏危機(jī)。林輝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在...
“走啦輝仔,磨蹭什么?”豬油仔在門口催促道。
“來了,傷口有點(diǎn)癢!”林輝連忙說道。
“忍忍,先跟我去見樂哥!”豬油仔是個極為圓滑的家伙,叫來了另外一個小弟:“排骨仔,帶著阿旺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阿旺看到豬油仔帶著林輝去見徐樂功,也沒有什么嫉妒的情緒。
畢竟昨天的事情,的確是林輝表現(xiàn)得要更加出色。
而且他的心態(tài)很好,要是林輝發(fā)達(dá)了還會忘記他這個兄弟不成?
所以跟著排骨仔離開了。
豬油仔帶著林輝來到了一間寬大的辦公室當(dāng)中,見到了徐樂功。
傳說中的“五億探長”。
其實(shí)徐樂功的職位并不算高,英吉利的鬼佬也不會將重要的職位交給華人。
但是偏偏他有著管轄所有華人基層警察的能力,標(biāo)準(zhǔn)的位置低職位重的那種。
“樂哥,這就是輝仔了,一個能打十個的猛人啊!”豬油仔對著徐樂功說道。
徐樂功抬起了頭,看了一眼林輝:“你就是輝仔?干得不錯!”
“應(yīng)該的樂哥!”
林輝有些意外。
眼前的徐樂功并不像電影當(dāng)中那么暴戾,反而有些像《五億探長》和《追龍》當(dāng)中的雷洛一樣,顯得心機(jī)深沉。
“我這個人,有功必賞,有錯必罰,希望你能夠記清楚!”徐樂功點(diǎn)燃了一支雪茄淡淡地說道:“明天我就會調(diào)你們到九龍城當(dāng)便衣,這算是對你們的獎勵。”
“多謝樂哥!”林輝表現(xiàn)得很沉穩(wěn)。
徐樂功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量著林輝。
果然跟豬油仔說得沒錯,這小子看起來有著超越同齡人的沉穩(wěn)。
長得靚仔,而且聽說之前還不肯收“規(guī)費(fèi)”。
簡直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坐,等開完會,待會兒留下來吃飯!”徐樂功淡淡地說道。
林輝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這會兒豬油仔推門走了進(jìn)來,對著徐樂功說道:“樂哥,他們都過來了!”
很快一群人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除了四大家族的撈家之外,還有白飯魚、玫瑰、陳細(xì)九等人。
林輝看到白飯魚走了過來,立即起身打招呼:“白爺,玫瑰小姐!”
“后生仔,好犀利的拳腳!”白飯魚笑呵呵地拍了拍林輝的肩膀。
玫瑰笑顏如花:“又見面了,輝哥。”
他們都是來談事的,所以寒暄了兩句就找地方坐了下來。
而林輝能夠坐在這個地方,頓時就引起了幾個大撈家的關(guān)注。
談事都能夠待在辦公室的家伙,顯然是被徐樂功看好的人。
等所有人坐下之后,豬油仔就開口說道:“今天樂嫂生日這么喜慶,剛好德高望重的白爺也在,大家也到齊了,不如將事情攤開來說說清楚吧!”
潮州周聽到這話,立即就炸了:“去尼瑪?shù)模腋揪蜎]有叫手下去砍這死八婆,我要是砍她,她還能活嘛?”
陳細(xì)九舉起了自己受傷的手,冷聲說道:“可是你砍到我了!”
潮州周瞥了陳細(xì)九一眼,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畢竟陳細(xì)九雖然也是個探長,但并沒有實(shí)權(quán),就是個馬屁精而已。
“總之我告訴你,那晚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沒做過就是沒有!”潮州周憤怒地說道。
徐樂功其實(shí)并不在意,淡淡地說道:“做過也好,沒做過也罷,總之下個月玫瑰正式加入。”
這時一個撈家不爽了:“樂哥,這樣不合規(guī)矩,說好了四個招牌,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那多出的錢......怎么算?”
徐樂功笑著說道:“三年了,警察也得加工資嘛!”
豬油仔也笑呵呵地附和道:“就是咯!”
這時一個瘸子立即說道:“樂哥,你找潮州周算賬,干嘛連我們一起算?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嘛!”
瘸腿,撈家,林輝立即就意識到這個說話的家伙竟然是跛豪!
那么剩下的幾個人也......
“跛豪,你別胡說八道!”潮州周惡狠狠地說道:“我跟你說清楚了,四個招牌就是四個招牌,不可以有第五個!”
徐樂功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不滿,這個潮州周是有些分不清大小王了。
“你說得很對,那么以后就阿鬼、阿豪、阿坤和玫瑰四個招牌來做吧!”徐樂功冷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林輝有些驚訝。
這四大撈家他竟然認(rèn)識兩個。
跛豪自然是不用多說。
但是沒想到還發(fā)現(xiàn)了倪坤?
難怪《無間道》當(dāng)中的倪家,也是一群走粉的家伙。
“去你瑪?shù)拢 北緛砭捅辉┩鞯某敝葜芤欢亲拥幕饸猓@次終于是炸了,昏了腦袋的開始威脅起了所有人:“從來就沒有人敢欺負(fù)我潮州周,我睡不好覺,你們也別指望能夠睡好......”
還沒等潮州周將話給說完,徐樂功杯子里面的茶就潑在了他的臉上。
徐樂功想要動手,這時林輝直接搶在了徐樂功之前,直接將潮州周按在了桌子上。
“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么跟樂哥說話!”
林輝說完,就一拳一拳地打在了潮州周的臉上。
徐樂功沒有喊停,林輝就沒有停手的意思。
開始潮州周還有些掙扎,漸漸地也就不再動彈了。
而此時的林輝臉上、拳頭上,都沾上了血跡。
“行了,輝仔!”徐樂功看到有人代勞了,再次變回那種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道。
“是,樂哥!”林輝收回了拳頭。
而看著林輝拳頭上還在不斷地滴落的血跡,幾個撈家都不由得有些膽寒。
殺人這種事情,他們這種混江湖的早就見怪不怪了。
弄死一個人而已,對于他們不算什么。
他們膽寒的事徐樂功的態(tài)度,還有林輝的果決。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后生仔竟然這么狠,一拳接著一拳地將潮州周這種級別的大佬直接打死,他難道就不怕潮州周的人報復(fù)他嗎?
不過再看徐樂功,這幾個人就了然了。
顯然,這個后生仔背后有一座大靠山啊!
徐樂功起身看了一眼倒在血泊當(dāng)中的潮州周,淡淡地說道:“大家都出去吃飯吧!豬油仔,找人收拾一下!”
隨后他走到了林輝的面前,拍了拍林輝的肩膀說道:“清洗一下,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