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輕看你了!看來沒有我的時間,你身邊野男人不斷,弄出肚子里這么個孽種來!”路懸舟瞬間雙目赤紅,一拳打向身側的墻壁,頓時鮮血涌出。
楚琉璃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這輩子,除了路懸舟,別的男人都沒有過。
“不要這樣,我沒有......”楚琉璃驚呼,下意識想察看路懸舟受傷的手,卻被他一把推開,后背狠狠裝在茶幾上,磕得她生疼。
路懸舟眼神發狠,額頭青筋暴起,他深深看著眼前人,氣不打一處來:“是我小瞧了你,當年就***的不得了,小小年紀學會怕別人的床,骨子里就***的人,我能指望她守什么貞潔!”
一字一句無一不是在戳楚琉璃的痛楚。
她的眼淚一顆顆跟著落,很想解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明明放在包里的單子一直都是病情檢查報告,怎么會突然變成一份不屬于她的孕檢單。
楚琉璃強迫自己冷靜,可路懸舟的模樣嚇人,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個度。
“說,是哪個野男人的,說!”
路懸舟直勾勾盯著楚琉璃,胸腔里熊熊燃燒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眼睛里。
他會像當年一樣,找到那個男人,殺了他。
以此來慰藉自己當年被戴綠帽子的仇恨。
路懸舟看著眼前他曾愛慘了的女人,幾乎想要掐死她。
他們曾無比相愛,彼此間絕對信任,路懸舟可以說把自己所有的最好的都給了楚琉璃,夢想畢業后帶她一起出國深造。
可路懸舟看見了什么,在一起兩年,他都舍不得碰楚琉璃一下。
就是這樣被他放在手心里愛護的女人,竟然背著他玩得那么花。
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勢,就像無邊無際的噩夢,整整纏繞了路懸舟三年,沒想想起,都是痛不欲生的存在。
路懸舟從來都不敢想,也不知道。
楚琉璃這么清純乖巧,懂事可愛的女陔,竟還有那么浪蕩的一面。
“說!我問你他是誰!!”路懸舟快無法忍受了,他快爆炸了,面色陰沉地可怕,仿佛隨時都有一場腥風血雨。
楚琉璃無助地辯解著:“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這張單子本來不是孕檢單,這也不是我的,我從來都沒有和野男人廝混過啊。”
她悲哀地訴說著,企圖路路懸舟能給她一個自證的機會。
楚琉璃想來想去,都不知道這張莫名其妙的單子,是怎么出現在自己包里的。
而眼下唯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只有去醫院再做一次檢查。
“我......我可以現在就去醫院,我絕對沒有懷孕。”
但楚琉璃的解釋,落入路懸舟眼底,卻是一種諷刺。
他同樣也不會忘記,三年前那個灰色的夜晚。
即便路懸舟看見楚琉璃在床上,也依然想聽她解釋,只要她說是誤會,那么他就會新。
可楚琉璃沒有,那時的她不管路懸舟的感受,只風情萬種地鉤住野男人的脖子,吐氣如蘭道:“事實擺在這,還需要什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