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傅時序三年的情人,宋婉寧太了解他的敏感點了。每次快要結束的時候,她都會用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撒嬌似得哼,像是求饒,又像是邀請。傅時序總是會輕笑著刮一下她的鼻尖,早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說吧,這次又想要...
傅時序總覺得,宋婉寧不太對勁。
這三年來,她一直是百依百順,除了有點貪財,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他是滿意的。
所以當他拿出價值更昂貴的首飾做誘餌的時候,他覺得她一定會心動。
至少,也會表現出來激動和欣喜。
但是眼前的宋婉寧并沒有。
她的雙眼平淡無波,像一口古井,跟以前截然不同。
宋婉寧無疑是個聰明的,他也曾經懷疑,這兩天她的反常是為了要更大的籌碼,比如……跟他結婚,成為真正的傅太太。
但是看她現在的樣子,又覺得好像不是太像。
“宋婉寧,直接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傅太太的位置,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宋婉寧輕笑:“我沒什么想要的了。”
“你就非要當傅太太不可?!”
“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要。”
從醫院出來,宋婉寧伸手打車。
傅時序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厲聲質問:“你干什么?”
“打車啊。”
“我沒車?”
宋婉寧把自己的手腕從他掌心抽出來,“傅總家里還有美人獨守空閨,我去不合適。這幾天我先去酒店住,您什么時候方便了,我回去收拾行李。”
出租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小姐,坐車嗎?”
“坐。”
“她不坐!”
傅時序拉著她就往停車場走。
宋婉寧微微掙扎了一下,換來的是他更用力的禁錮,攥的她手腕生疼。
最后,她被他塞進了邁巴赫的副駕駛。
他開車,回家。
宋婉寧說:“你家里那個妹妹,要是看到我又回去了,估計得不高興。”
傅時序冷嗤:“誰在意她高不高興?”
也是。
這個女孩還是跟蘇柳不夠像。
再次回到別墅里,女孩已經換上了性感的吊帶睡衣,還化了個純欲風的妝。
“哥哥……”兩個字剛開口就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到了傅時序身后跟著的宋婉寧。
她撒嬌地剁腳:“哥哥,她怎么又回來了呀!”
傅時序沒理她,跟宋婉寧說:“我去洗個澡。”
他離開后,客廳里只剩下宋婉寧和女孩兩個人。
女孩怨毒地盯著她:“我會代替你的。”
宋婉寧點頭:“那你努努力,爭取盡快啊。”
“你別不信!哥哥買給我的鐲子比你那條項鏈貴兩千萬呢,說明在他心里,還是更喜歡我!”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宋婉寧懶得陪她玩這種低級的雌競游戲,“嗯,你說得對。”
“我跟蘇柳一樣,都姓蘇,哥哥一直叫我蘇蘇,他以前也是這么稱呼蘇柳的!”
“所以呢?”
蘇蘇叉腰昂著下巴說:“你等著吧!你囂張不了幾天了!”
宋婉寧今天很累。
又是給方芷上一對一培訓課,又是在媽媽的墓碑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最后又抽了好幾管血,她的體力已經耗盡。
她現在只想睡覺。
傅時序在主臥洗澡,她隨便找了間客房,沾床就睡。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了。
她有些口渴,去了廚房倒水喝。
突然間,客廳的燈被按亮了,傅時序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宋婉寧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立刻換上了一副標準的蘇柳式微笑:“這么晚了,傅總還沒睡?還是……事后口渴,也想喝杯水?”
傅時序盯著她,神色微沉:“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去逛街了,怎么了?”
“逛街,然后空手回來?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
“哦,沒什么想買的。”
傅時序站了起來,慢慢逼近,最后把她抵在了料理臺邊沿,上身逐漸下壓。
宋婉寧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斷了,連忙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繼續逼近。
傅時序不滿地捏住她的下巴:“宋婉寧,我們的合約只是快結束了,但是還沒結束,你還沒有資格抗拒。”
是啊,合約還沒結束。
而且鉆石項鏈也是他出手才拿到的,于情于理,最后這個月她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崗。
瑩白的手臂從他的胸膛緩緩上移,最后在他的頸后交握。
她湊近,呵氣如蘭:“那……回房間?”
傅時序大手一揮,整個料理臺上的杯盞全都被掃落,在大理石的里面上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他抱著她放在了料理臺上,鋪天蓋地的吻也隨即覆了上來,聲音帶著蠱惑:“就在這。最后一個月,我們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