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傅鄴寒的妻子的八年內,裴清寧為他坐了五年牢,墮了三次胎。第三次流產時,她被折磨的脛骨斷裂,下身血流不止。男人只是摟過長得像季霜然的新歡,當著她的面纏綿恩愛。“誰讓你在霜然走后迫不及待搶了她的位置!...
醫院里,裴清寧昏睡幾個小時后終于恢復意識。
“溫學長,你怎么在?”
裴清寧想起來卻被男人阻止。
“傷口已經包扎好了,但你有中度腦震蕩,得好好休息。另外你的病雖是晚期……”
“什么晚期!”
傅家保鏢恭敬開門,傅鄴寒皺緊眉走了進來,神色不虞。
“沒什么!在說裴顏的病情。你來干什么?”
男人對裴清寧的態度說不上來的氣悶,到嘴的“奶奶讓我來看你”變成了挖苦。
“看你死沒死,我可不想背上殺人兇手罪名!醒了就爬起來!傅家沒錢給你治病!”
溫君庭死死瞪著不可一世的男人,剛想反駁被女人拽住。
“我知道了,不勞傅少親自跑一趟。”
裴清寧熟練起身,換上來時穿的樸素衣服,跟在男人身后。
走廊的路似乎比平常更長,她捏緊了手指,下秒被男人按住肩膀。
“裴清寧,你賤不賤,還敢天天跟溫君庭見面!你以為他會看上你這個丑陋又坐過牢的女人嗎?”
裴清寧被吼的偏過身子,堅定搖著頭。
“我知道,也沒有那心思。”
傅鄴寒才滿意松手,實則裴清寧厭惡男人的動作,連連擦著男人碰過的衣服。
季霜然看到兩人一起回來,有些驚訝面上卻笑得開心。
“清寧妹妹,你懷過孩子,我想有個孩子,你給我傳授點經驗好嗎?”
女人臉色一白,轉而反應過來,自顧自說起了注意事項。
從始至終她沒看男人一眼,仿佛她并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和別人生孩子。
事實上,從前傅鄴寒那些新歡不是沒有過懷上的,可都被勒令流產。
“我只要霜然生下的孩子,其他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那時裴清寧就明白了,只是她懷孕不是她處心積慮,而是男人折磨她時的意外。
晚間,她來廚房做飯時,書房的門露出縫,隔著房門,男女激烈的喘息聲聽得很清楚。
裴清寧步子一頓,轉而繼續向前走。
對她來說,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只是這次男人應當高興,畢竟他朝思暮想的人回來了。
將飯菜做好后,她熟練地擺盤敲門。
書房內的傅鄴寒饜足后心情愉悅,可看到平靜如同死水的裴清寧瞬間不高興了。
從前她不止一次鬧,是什么時候學乖了呢?
季霜然卻哼著歌用餐,突然她神色一滯,將飯吐了出來。
“阿寒,我好像吃到雞蛋了,現在身上好癢。”
男人立即放下筷子,小心摟過女人查看。
“你怎么做飯的,還是說你嫉妒霜然故意想讓她過敏?”
裴清寧立即搖頭,可臉上卻忽然落下巴掌,痛的她說不出解釋的話。
“自己滾去小黑屋,還有,我記得你對海鮮過敏吧,管家,找人給她灌進去!”
“傅鄴寒,不是我!”
她來不及說話,就被堵住嘴關進了小黑屋。
四周黑漆漆的,上次來還是因為流產后不聽話被關進來!
開始,她歇斯底里的求救,后來她再也說不出話。
黑暗仿佛像吃人的巨獸將她困住,回顧這八年,她活得當真可笑,夾在傅鄴寒和傅老夫人之間,成了沒有靈魂的木偶。
許久,管家帶著剁碎的蝦肉強硬往裴清寧嘴里塞,直到她咽下去才嫌惡松手。
裴清寧摳著嗓子想吐出來,卻聽到管家的譏笑。
“少爺說了,要是發現你吐了,就要灌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