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個竹馬,是四個家族中唯一的女孩。家中落魄,長輩準備聯姻,想讓我嫁給其中一個。可校霸蕭淵嫌棄地掃我一眼,拒絕說:「娶不了,我喜歡乖的,只把她當兄弟。」小奶狗許海闊遺憾攤手:「我也只把她當姐姐。」學...
「既然如此,那就好聚好散吧。」
我爸媽先去取車。
我正要跟上,手臂突然被人從后面拽住。
一扭頭,我對上了蕭淵那張表情很不爽的臉。
他不大規矩地穿著一件白襯衫,里面是件黑色低領 T 恤。
露出性感鎖骨上新打的兩枚鉆石鎖骨釘,潮流又狂放不羈。
就和他這個人一樣。
他低頭盯著我,勾唇陰陽怪氣地笑:「一段時間不見,脾氣又暴躁了啊?」
「你不是請長假了么,上哪找的男朋友?」
「這人年紀多大?長得怎么樣?我認不認識?」
他一連串壓迫性極強的問句。
句句都好像透露著關心。
可一旦我全盤交代。
他又會眨眨眼睛,嘲笑著貶低我,說我不配。
已經很多次。
我幾乎是立刻就應激了。
一把甩開他的手,無法控制地大聲說:「與你無關!」
蕭淵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有些錯愕。
他不笑了。
蹙眉盯著我,表情愈發不爽。
許海闊從他身后探出頭。
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干嘛呀,反應這么大?」
他慣常夾著嗓音,顯得語調活潑而俏皮。
很容易讓人心生親近感。
可他說出來的話,卻和他展現出來的截然相反。
「難不成,姐姐真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哇,有了我們幾個還不夠么?」
他的笑意加深,盯著我,別有意味地說了句:「真浪蕩。」
許海闊最喜歡把他們三個說成是我的后宮。
好像我有多么荒淫,地位多么高,多么特殊。
可在我們這四個人的小團體里。
我才是那個費盡心力去努力融入他們的人。
曾經我還會自欺欺人地騙自己。
雖然他們總愛捉弄我、貶低我,常常在我身上找各種鬼點子尋開心。
但可能他們男生,就是這樣的。
除此之外,他們也經常會來找我一塊玩,我被別人欺負時他們也會幫我出氣。
總歸一起長大。
我對他們來說,還是不一樣的吧。
直到上次那件事發生。
我才終于明白。
原來從始至終,我只是他們眼中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
是他們無聊時供他們取樂的跳梁小丑。
我迎上許海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