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當天,在地府打了三年工的我向閻王請假,飄回去看望我可憐的男人和孩子誰料一雙龍鳳胎被欺負的在垃圾堆里舔空飯盒,各個餓的瘦骨嶙峋老公倒是穿金戴銀,摟著懷里的真千金喝的爛醉如泥,恨不得當場開干她帶著鄉...
清明節當天,在地府打了三年工的我向閻王請假,飄回去看望我可憐的男人和孩子
誰料一雙龍鳳胎被欺負的在垃圾堆里舔空飯盒,各個餓的瘦骨嶙峋
老公倒是穿金戴銀,摟著懷里的真千金喝的爛醉如泥,恨不得當場開干
她帶著鄉下的一家老小占了我和孩子的臥室,隨手把我的骨灰倒進在狗的尿坑里和稀泥
我家企業被老公逼得破產清算,爸爸一個刺激下跳了樓
更是把我媽整得腦梗發作,當場去世
我猛的一激靈現了形,拳打綠茶女,腳踹負心漢
看著身上同樣沒一塊好肉的他
我:?
1.
“十天陽壽,放你回去和家人團聚?!?/p>
閻王可真夠意思,其他人就放一天,我霍從希是足足十天。
真是不枉我三年來溜須拍馬,鞍前馬后的伺候他老人家。
周遭環境一換,我一眼就看到了厲允庭公司在市中心投放的超級大屏。
上面印著霍恩檸和厲允庭的的巨幅甜蜜雙人海報。
我嘴一撇,心道:男人這個品種還真是現實。
在知道我不是霍家真千金的當天,一向愛我如命的厲允庭不顧我剛陪著過完一雙兒女的五歲生日,就讓保鏢壓著我簽了離婚協議。
誰料協議一簽,剛出門我就被撞得腦漿滿地。
老娘才死了三年,他這都要訂婚了?
有好心人把我從馬路中間拽了出來,見我一臉懵逼,滿臉驚恐的的抬手指了指疾馳而過的跑車車隊。
“霍家那位大小姐今天和厲總結婚呢,惹上她厲家可不會放過你!”
今天結婚嗎?
我眼睛一瞇,看來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路人不明所以,只當我是不認識路的外地人,同情的眼神下遞給我二十塊錢,讓我好歹是吃頓飯填填肚子。
我微笑點頭,轉身沉下臉快步走向書店旁邊的電話亭。
之前還玩笑似的向厲允庭開玩笑,問為什么全市的電話亭都拆了,卻獨獨不拆這座。
難道是這座電話亭有什么大背景?
那時我剛和厲允庭告白成功沒幾天,厲允庭就油膩的厲害,挑著眉說因為這是我們兩愛情的見證啊。
他說,如果有一天找不到他,就跟路人借點錢,在書店里換幾枚硬幣給他打電話。
厲允庭永遠是霍從希的依靠。
我瘋狂搖頭想晃走眼里的水汽,視線卻越來越模糊。
直到豆大的淚珠掉到手背,電話接通了。
“我是厲允庭。”
男人磁性好聽的聲音順著電流傳過來。
熟悉的聲音使得我鼻頭一酸,聲音不自覺顫抖。
“前夫哥,你信我是回來找你討債的嗎?”
沒等我的話音落下,那邊傳來了一陣嫵媚的女聲。
“庭哥,你快來幫人家拉上婚紗的拉鏈呀?!?/p>
那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的主人——霍恩檸。
那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在我命短親媽的神之一手下,被我陰差陽錯搶了將近二十幾年人生的霍家真千金。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原本屬于她的未婚夫,厲允庭。
那邊愣了幾秒,在我幾乎快要以為他早就把我這個前妻忘得一干二凈的時候,他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
“騙人也要有個限度。沒人告訴過你嗎?霍從希她早死了?!?/p>
鼻涕泡在空氣里猛的炸開。
我發誓,哪怕是被霍家爸媽指著鼻子罵我小小年紀心機深,鳩占鵲巢,讓我連滾帶爬的滾出霍家的那天都沒有這么憤怒過。
“厲允庭,你可真是好樣的?!?/p>
“今天結婚是吧?你就等著在婚禮上見老娘這個惡鬼吧!”
氣還沒順完,就看到兩個眼熟的小身影被幾個大漢趕了出來。
帶頭的人我越看越眼熟。
想起來了。是霍恩檸鄉下的哥哥劉偉。
按理說,他其實是我的親哥。
可他不認我,一心只認霍恩檸一個妹妹。
“舅舅,我再也不敢偷錢了!求求你了就給我們一口飯吃吧,我妹妹發燒了,沒錢買藥,再不吃點東西她會死的!”
聽到這個稱呼后我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幾乎快要瘦到脫相的那個小男孩。
這不可能啊......
可小男孩那雙長得幾乎和厲允庭一模一樣的眼睛向我看來的一瞬間,我頭皮發麻。
不是我那兩個五歲就沒了媽的龍鳳胎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