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周年宴會上,傅南州送給白月光紀柔一臺珍貴的鋼琴。同時宣布要跟我離婚。說完,他笑著朝賓客舉杯,溫柔的眼神停在身邊的紀柔身上。看著他們纏在一起的愛意,我的心頓時冰冷鈍痛交織。紀柔是鋼琴店主兼鋼琴老師...
“傅南州,我會做什么?三年前你傅家經濟危機,從我嫁過來就開始轉好,你用腦子想想,我為你傅家做了什么?”
聽到這話,紀柔捂著耳朵尖叫一聲。
“南州,雷聲好大,我害怕。”
看著受到驚嚇的紀柔,傅南州抬腳就要上樓,走到一半時回頭。
“燕明月,別往你臉上貼金了,你不會想說傅家是你在暗地里幫助吧?你有那能力嗎?我傅家轉好全靠柔兒父母傾家蕩產支持,關你什么事?”
說完,他輕聲哄著紀柔去了主臥。
望著他的背影,我冷冷笑了。
解釋過無數次,可奈何他始終不信。
屋外的風雨越來越大,臺風呼嘯的聲音在漆黑的夜晚如同鬼魅。
我走不了,只能蜷縮在沙發上等待雨勢減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紀柔高亢的尖叫聲吵醒。
睜開眼便看見身上掛著薄衫的紀柔滿手是血,正驚恐的望著我。
“明月姐姐,你有什么氣沖我來啊,為何要砸壞鋼琴,毀了我最在乎的東西?”
說著,她拼命抓著鋼琴碎片想要重新拼湊,因為太用力,碎渣割的她滿手是傷,鮮紅的血也滴的到處都是。
傅南州沖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他心疼的抱著滿手是血的紀柔,顫抖的叫人趕緊拿來藥箱處理傷口。
恍惚間,透過眼里朦朧的畫面,我看見了剛結婚不久的傅南州。
那時我為他做飯割傷了手,他也是這樣著急,甚至紅了眼眶。
“明月,你的手就是我的命,以后不準再讓我擔心了。”
三年的時光里,生活中細微的愛無處不在,他像我的一場夢,夢里愛著我,現實卻愛著紀柔。
可我們不能永遠生活在夢里,為了紀柔,他選擇打碎夢境傷害我。
今天家里只有一個保姆,傅南州讓保姆給紀柔包扎傷口,他起身狠狠盯著我。
甚至帶著兇狠的眼神將我逼至墻角。
“燕明月,你非得往柔兒心上戳刀子是吧?”
風雨交加的夜里,我被他嚇到,卻堅定開口。
“傅南州,我沒有,不信你可以看家里監控啊。”
說完,我轉頭看向保姆。
可沒想到保姆也恨恨指認我。
“夫人啊,家里監控不是被你弄壞了嗎?原來你早就預謀想要傷害紀柔小姐。”
保姆的話讓傅南州更加怒不可遏。
“沒有?柔兒彈琴,最是護琴愛琴,這鋼琴還是我早年送她的成人禮,難道是她自己毀掉的不成?”
“燕明月,既然你這么惡毒,專門挑人軟肋,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姨,去把夫人畫室里還有行李箱的畫全部給我拿過來。”
我驚恐的盯著他,渾身都在顫抖。
“傅南州,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毀了我的畫,那是我多年的心血啊,更何況當初傅家艱難時也是我的畫扭轉的危機....”
傅南州卻冷笑著,根本不聽。
見狀,我急忙跑去阻止保姆秦姨,沒想到卻被傅南州一把拉住。
我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姨從二樓將我打包好準備郵寄的畫全部一股腦的扔在冰冷的地面。
接著傅南州把我雙手捆住交給秦姨。
而他自己則當著我的面一張張撕著那些我留存多年的畫。
他逼著我給紀柔道歉。
“明月,你做的太過分了,但只要你肯認錯,給柔兒道個歉,今天這事就算了。”
淚水從眼眶里不停滑落,我哽著聲音求他。
“傅南州,我沒錯,鋼琴不是我破壞的,我愿意成全你和紀柔,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他皺眉看著我,又看看一旁還在抽噎的紀柔,又拿起了一幅畫。
可突然,他看著畫愣住了。
我顧不上被綁住的手,瘋了一樣想搶回畫。
那是一幅孩童的想象圖,是我和傅南州曾經依偎在花園里一起期待的孩子的模樣。
可現在,傅南州嘴邊勾起嘲諷。
“呵,還想跟我生孩子?癡心妄想。”
“秦姨,既然夫人不肯認錯,那就打開大門,把她和這些畫都扔去門外,好好反省。”
他說趁著今日雨大,恰好能洗干凈我身上的不堪,也能讓我清醒清醒。
狂風暴雨中,我出門便摔到在地,卷起的風雨使勁拍打著我。
而傅南州與紀柔在那溫暖的光暈里深情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