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老婆”,惹得任傾雪渾身燥熱。她別過頭,臉迅速地紅到脖子根。沈逸舟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別人口中“冷淡自持不近男色”的滬市第一千金,和眼前如純情女大的任傾雪聯系到一起。“不吃?那我可就吃.........
葉悅琳神情厭惡地甩開他,擺擺手讓人把江凱拖走。
病床上的甜甜被嚇壞了,臉色蒼白地叫著“爸爸媽媽”。
葉悅琳看都沒看她一眼,吩咐助理叫福利院的人把甜甜接走。
隨后她又讓助理在全國范圍內發尋人啟事,“賞金兩千萬,凡是能提供關于先生消息的都給。”
這么大金額的賞金,她就不信找不到沈逸舟。
葉悅琳如此張揚高調尋找沈逸舟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滬市。
任傾雪坐在總裁椅上把玩著手里的純金打火機,“葉悅琳果然是暴發戶,如此大費周章看來對你還是舊情未消啊。”
沈逸舟懶洋洋地歪在沙發上,吃著任傾雪專門命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水果。
“怎么,任小姐吃醋了嗎?”
任傾雪突然整個人壓下來,鼻息與他不過幾厘米。
“你現在可是我老公,我沒有蠢到會吃一個暴發戶的醋。”
可她分明嫉妒得發瘋。
一想到他曾愛過葉悅琳,她就恨得牙癢癢。
沈逸舟將手里的葡萄遞到任傾雪嘴邊,“吃一顆葡萄吧,老婆。”
他這一聲“老婆”,惹得任傾雪渾身燥熱。
她別過頭,臉迅速地紅到脖子根。
沈逸舟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別人口中“冷淡自持不近男色”的滬市第一千金,和眼前如純情女大的任傾雪聯系到一起。
“不吃?那我可就吃......唔。”
任傾雪突然轉過頭吻下來,一只手迅速地扶住沈逸舟的脖子。
她的吻霸道而沒有章法,毫無技巧可言。
喘氣的間隙,沈逸舟開口:
“任小姐,你不會是處......”
這下任傾雪的耳朵都紅了。
她再次吻下來,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
沈逸舟的興致被挑起來,反客為主橫抱起任傾雪。
他環顧四周,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地方。
任傾雪卻引著他在墻上胡亂一按,竟然出現了一道門。
沈逸舟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大床房,陷入沉思。
任傾雪摁下連接外面秘書的座機,“從現在到下班時間,任何人任何電話都不要打進來。”
可現在才過午休時間啊......
沈逸舟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沈逸舟將任傾雪輕輕放在床上,任傾雪又不知按哪兒了,門緩緩關上。
沈逸舟俯身圈住她,像一頭餓狼般盯著她。
“任小姐不用著急,你馬上就不是了......”
厚重的隱形門將外界完全隔絕,室內春光乍泄。
禁欲已久的沈逸舟如一頭猛獸,一遍遍侵略著屬于他的領地。
又一次頂峰后,任傾雪終于得以喘息。
她在心里苦叫不已。
沈逸舟身體里怎么像是有一臺發動機,不知疲倦呢?
眼看著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想必天都黑了。
任傾雪試探性地開口,“沈先生,要不咱們去吃個飯?”
沈逸舟撐起身子,“我不餓。”
說著手再次環過她的腰,弓起腰背。
任傾雪嚇得瞪大眼睛將他推開,“我我......我餓了!”
沈逸舟的動作沒停,“你想吃什么,可以讓你秘書送過來。”
任傾雪翻了個白眼,他就不累嗎?不餓嗎?
已經六七個小時了......
任傾雪眼珠子一轉,從他身下溜下床。
她一邊撿起散落的衣服一邊說道:“我想吃法餐!我讓秘書現在就定位置。”
三分鐘后,秘書打來電話。
“總裁,已經清場了。”
任傾雪“嗯”了一聲,轉頭對上沈逸舟火熱的眸子。
沈逸舟早就聽說這家法餐就算是法國總統來了都要預約排隊,任傾雪竟然能做到清場?
任傾雪挑了挑眉,“我以你的名義買下這家餐廳了,以后咱們可以隨便吃。”
沈逸舟再次被她的財力震驚到。
任傾雪勾著他的脖子語氣妖嬈,“這個是不是比那顆爛星星值錢?”
沈逸舟皺眉,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他都要懷疑那顆“沈逸舟”星的隕落,是任傾雪找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