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溪山別墅。玄關(guān)處的門鈴被按響,葉疏桐并沒有去開門。片刻后,門外響起了人臉解鎖的聲音。聞梧低啞的嗓音傳來:“我都說了,這個點(diǎn)葉疏桐肯定睡了。”伴隨著他的話落,一道嬌媚的喘息從客廳里散開:“姐夫,...
聞梧哄好虞紓時,葉疏桐正和榆羨比拼輸了游戲。
“嫂子,到你了。敢不敢玩?zhèn)€大的。”榆羨挑眉說道。
葉疏桐淡然一笑,手臂交疊放在胸前,右手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怎么玩?”
“一會從門口進(jìn)來的第一個男模,不管他是老,是小,是丑,是美,你必須去解開他的皮帶。”
葉疏桐眼眸婉轉(zhuǎn),“如果他沒有皮帶呢?”
“那就解開他褲頭上的第一個紐扣!”榆羨喊道。
葉疏桐微微一笑,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盤子,“賭注一千萬,輸了我賠雙倍。”
“嫂子,你要不要這樣掉進(jìn)錢眼里啊,葉家不是新股票上市很有錢嗎?”榆羨滿是不解。
葉家是很有錢,但永遠(yuǎn)不是她的。
他們也不會給她!
要不是十八歲的那年,算命的說她有旺夫的命格,放在古代誰娶了她誰就是皇帝。
她也不會被葉家以五千萬籌碼嫁給聞梧。
葉疏桐眼中掠過一道愁郁,“賭不賭?不賭算了!”
“賭,當(dāng)然賭。”榆羨嬉笑著,大手一揮,將千萬支票放在桌上。
長期出入酒吧的人,多少也是家底豐厚,她可不會為他們心疼這點(diǎn)錢。
她是窮人,他們一千萬算不了什么。
她卻可以拿這一千萬慢慢的存夠錢,作為談判自由的籌碼。
徹底離開聞家,徹底擺脫棋子的命運(yùn)。
此時門外,聞梧護(hù)在虞紓走進(jìn)了包廂。
榆羨見聞梧趕到,朝著他擠眉弄眼道:“聞哥,你再來慢點(diǎn)可就錯過一場好戲了。”
聞梧輕佻眉頭,“什么好戲?”
榆羨剛想開口,葉疏桐搶先一步,“不就是解個男模皮帶,多大點(diǎn)事!”
聞梧聽后,身子一怔并沒生氣,半響他上前摟過葉疏桐的細(xì)腰。
他親昵得好似他們從無矛盾:“有我在,你還想解其他人皮帶?”
葉疏桐掃過他衣領(lǐng)上的唇印。
那紅艷艷的顏色仿佛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清脆,響亮,痛到麻木。
她望著眼前人,有些不明白了。
難道男人都有既要又要的癖好嗎?
她嗤了聲,推開了他,葉疏桐能感覺到身邊的人明顯一僵。
她將聞梧摟著她腰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寶貝,同一口味也會膩,讓我換一換吧。”
她說話的聲音像是撒嬌,腳步卻筆直地走向其他男人。
葉疏桐理了理秀發(fā),深吸一口氣。
門側(cè)站立一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儒雅男子,低頭瞬間,像是恰遇故人。
“先生。”葉疏桐甜美的喊道。
男子回眸,一雙俊逸的眼眸看向葉疏桐,掠過一道詫異后,變得諱莫如深的幽邃。
“能不能把你的皮帶給我看一下?”葉疏桐目光瞟向男人的腰部,看似無害的微笑著。
男子錯愕了一下,微微擰起眉頭,居高臨下的望著葉疏桐。
葉疏桐沒想到他是這種冰冷的反應(yīng)。
“嫂子這下要賠錢了?”榆羨的聲音從包廂中響起。
男人瞟了一眼葉疏桐身后,目光又落在了眼前。
葉疏桐被盯的有些窘迫,手無意識的撩過額前的頭發(fā),再次問了一聲,“給不給?”
“想要看我的皮帶,你準(zhǔn)備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嗯?”葉疏桐錯愕的看向眼前這個男人,還沒有說話,他握住了她潔白的小手。
他手掌溫度傳入她冰冷的手上,傳入她的血液。
葉疏桐的手指微微一顫。
他拉著她的手到他皮帶卡頭的一側(cè),在凸起的地方一按,卡頭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