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個月,我才發現自己的未婚男友劈腿。這就算了,他的出軌對象還是他口中的“好兄弟”。事情敗露之后男友找我求和,我同意了。訂婚宴上,他逃婚,我也逃。男友想讓我道歉,甚至堵上門來。來吧,逃婚就是一巴掌...
訂婚前一個月,我才發現自己的未婚男友劈腿。
這就算了,他的出軌對象還是他口中的“好兄弟”。
事情敗露之后男友找我求和,我同意了。
訂婚宴上,他逃婚,我也逃。
男友想讓我道歉,甚至堵上門來。
來吧,逃婚就是一巴掌,騙婚更是降龍十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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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黑衣人闖開酒店大門,在人群慌亂的驚叫聲中雙手抱拳單膝下跪,整齊劃一。
“三年之期已到,恭迎龍王回歸!”
我站在高臺上被眾人圍觀,腳趾緊緊地扣著地板,面上卻不露聲色。
“嗯。”
我從嗓子里硬擠出一個字眼,不再言語。
周圍賓客安靜如雞,只有筷子掉在餐盤上的叮鈴咣當響。
無人在意剛在這場儀式上跑掉新郎官。
“姜思!這是怎么回事?”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沉默的氛圍,連空氣開始變得喧囂起來。
我轉頭一看,是我那快要改口的婆婆媽。
“沒什么,不過是我家里人見我被人逃婚,來把我接走的。”
我隨意的敷衍著,眼睛一直在朝地上看。
“龍王,您在找什么?”
領頭的黑衣女子上前一步詢問,說完后死死咬著嘴唇,似乎是怕自己下一秒就笑出聲來。
我幽怨的看著導致這場局面的幕后主使,扯了扯嘴角,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
“本王在找地上哪里有縫能讓人鉆進去。”
被無視個徹底的未來婆婆臉色變得鐵青,礙于賓客的存在也不好發火。
只三步并作兩步上了臺子握住我的手腕。
“思思啊,你看你這都要訂婚的人了,趕緊把這些人喊下去,跟黑社會一樣像什么樣子。”
我眉眼彎彎,端的一副好脾氣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把女人氣得不輕。
“阿姨,這我可就要好好說說你了。”
“你兒子李牧逃婚在先,那我為什么就不能讓我的家人來接我?”
“有這功夫不如去逮你那兒子,沒準兒,他們現在正準備給你造孫子呢。”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故作驚訝的捂住嘴唇,意有所指。
“差點忘了,你兒子連孫子都生不出來,你李家要絕后了呢~”
至于為什么說他兒子給她生不出孫子來,當然是因為她兒子喜歡同性啊。
還是他帶去在父母面前過過明面的好兄弟,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李母氣的渾身發顫,但也無濟于事。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帶上一旁遞過來的墨鏡,仰著腦袋離開了。
跟在我身后還有兩排黑衣保鏢,雖然尷尬,但是很爽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李牧會逃婚的是啊,還讓我提前準備好接你。”
上了車,閨蜜張清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我挑了挑眉頭,當然是我晚上睡覺夢見的。
當然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畢竟車上的人不止我們兩個。
我思考了不過十秒,便胡謅出來一個版本。
“前幾天我不是去爬山了嗎,在山上碰到了個老爺爺,他給我算的。”
“這么神奇?那老爺爺長什么樣?我也想去讓她給我算算。”
張清稀奇的望著我,眼里的驚訝和好奇不像演的。
“記不太清了,那位老爺子臉上像是蒙了個白霧,只記得他白發白胡須,手上拿個拂塵。”
張清像是才反應過來,笑容逐漸消失。
“那他腳下是不是還踩著七彩祥云?”
“對啊,你怎么知道......”
她不說話了,滿眼都是不相信。
我嬉笑著靠在車座上,把秘密藏進心底。
我和李牧認識五年,他追了我一年。
從前只覺得他走路的姿態有些扭捏,時不時還會伸出個蘭花指。
我當他是習慣不同,便沒想太多。
若不是前段時間做的那個夢警醒了我,或許我還不能抓到他和他口中好兄弟的混亂現場。
仍記得那天我一打開門就看到白花花一片,連男女都分不清。
辨認過后才發現,被人壓在身下的正是我的準未婚夫。